刚来灵州的时候,就听说唐解元机敏过人,屡破奇案,这些难道都是传言?”
“虽然不是传言,但也有些夸大……,破案这种事情,我真的不太懂。”唐宁的豆腐脑已经吃完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摸清李姑娘的套路,她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又是安排巧遇,又是曲线救国的,难道就是为了夸自己?
不过有一点肯定没错,那就是千万不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否则他的身边就会立刻围绕五百只鸭子,这一点他已经深有体会。
吃完早饭,唐宁便陪着她一起在街上散步,左右无事,就当是消食了。
压马路这种事情,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时间就过的非常快,遇到不对的人,每走一步都觉得是煎熬。
唐宁和李天澜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楚国使臣下榻的驿馆。
“我就送李兄到这里吧。”唐宁看着她,笑道:“改日再见。”
李天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片刻之后,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轻声道:“故意的吗?”
那名楚国的中年使臣从远处走过来,看着她,问道:“大人,套出他的话了吗?”
李天澜摇了摇头。
那中年使臣沉思了片刻,说道:“我们只要密切监视水部的动向,就知道他到底向陈国朝廷献了什么策,陈国荆江水患已久,想必很快就会有行动……”
他的话说到一半,语气又忽然一顿,看着李天澜,说道:“但这需要时间,不如,我们干脆将那唐宁……”
李天澜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不必了,此事我自有主张。”
见她已经开口,那中年使臣也不再多言了。
他对李天澜拱了拱手,走向驿馆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
他的脚步忽然顿住,猛地看向腰间,有些难以置信的四下里摸了摸。
下一刻,他便呆立当场,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李天澜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了?”
中年使臣的脸色已经变的慌乱,颤声道:“印鉴,印鉴丢了!”
……
灵州驿馆变的一片慌张,鸡飞狗跳的时候,唐宁已经回到了家里。
钟明礼看到他,诧异道:“李大人呢?”
唐宁抬起头,说道:“送回驿馆了。”
钟明礼更加诧异:“这么快,你们都干什么了?”
“请他吃了一碗豆腐脑,散了会步,就送他回去了。”唐宁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