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进入一个封闭的空间的,对外界不闻不问,如同一个活死人。
不过这也只是听闻,没想到今天还真碰到一个,不由得暗骂了一声晦气,回到重庆主持清剿工作的第一仗就遇到这个硬茬,自己还不敢用电椅对付他,不过宁志恒知道这种反刑讯手段也不过是辅助作用,人毕竟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完全摒弃生理反应,他相信,只要不停地刑讯折磨,没有人可以抵挡住无休止的煎熬痛苦,开口是早晚的事。
再说纪永岩的身份已经确实,无可抵赖,自己还可以反过来通过夏斌夫妇的口,来证实他们的关系,夏斌不能用刑,宋安娴可不在禁止之列。
想到这里,宁志恒吩咐道:“把他带下去进行医治,这个人非常重要,绝不能出半点问题,给他用一支磺胺,明天接着审讯,我就不信他是铁打的!”
手下的人赶紧点头领命,把纪永岩从木桩上解了下来,拖了出去。
宁志恒抬手看了看时间,对纪永岩的审讯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便示意大家各自休息,众人熬了一天一夜,早就疲惫不堪,听到命令后,这才回去各自休息。
第二天上午八时,重庆渝中区一处监视点的窗口处,邵文光正手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对面的一处宅院。
身后的房门打开,一个行动队员端着早点走了进来,将早点摆放在桌案上。
手下的情报队长洪立也看着对面宅院说道:“科长,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还用您亲自带队。”
邵文光头也不回,继续看着窗外:“我不放心!泄密案是首要大案,也是处座主持清剿工作的第一案,这个宋安娴是唯一的疑点,处座把这个任务交给我,这是对我的信任,就绝不能出现半点差错。”
“科长,照您说,夏斌夫妇肯定就是日本间谍了,干脆就抓起来审一审,不就知道了。”
“可能是处座有别的考虑,不过,处座说这一两天就会有结果,我们盯不了太久,所以更要严密监视,绝不能在我们手上出问题!”
“是!”
洪立点头答应,然后又笑嘻嘻地靠了过来,低声问道:“科长,听说您在战前就跟着两位处座,卫处我们是了解的,可是这位宁处,我们一直接触不上,总听说这是咱们军统局出了名的狠人,号称第一行动高手,您说是真的吗?”
洪立是军统局扩编时期,从军中调入的保定系人员,对宁志恒并不是很了解,加入行动二处之后也只是匆匆几面,还见的是谭锦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