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特务大队大队长的身份。
因为他以后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潜伏下来,他的身份除了军事情报调查处的高层和上海站长郑宏伯,对任何人都应该是绝密。
可是这位黑道魁首却是一言道破,这里面的信息可就有些意思了。
不用说,应该是处座向这位结拜兄弟交了底,看来处座和岳生之间的关系真的是不一般啊!这样的事情都可以透漏,自己之前还真有点别的想法,现在看来是冒失了。
宁志恒心中诧异,可是神情如常,他笑着说道:“岳先生,不愧是上海滩首屈一指的大亨,消息灵通,就连我这个小小的军情处少校的调迁,您都是了如指掌,真是让晚辈佩服的紧!”
岳生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个人就在这花园之中的阳伞下相对而坐。
岳生此时也是脸色肃然,身形端正,对宁志恒说道:“我和玉农兄是患难之交,拜贴的兄弟,就托大称呼宁站长一声志恒,可好?”
“自然,自然!”宁志恒连声答应道,“岳先生是我的前辈,志恒当面请宜,也是应有之意!”
“那好,志恒,今天我们就开门见山,把事情摆在桌面上说。”
“岳先生可尽请直言!”
“志恒,其实你我并不是外人,你之前所在的苏浙别动队,就是我和玉农兄组建的,这一次上海战事,我岳某人是全心全力的支持抗战的,我名下的所有船只都沉在了江阴,我门下最好的门徒送去了你们的别动队,可以说是倾尽了家财,出钱出力,到现在是伤筋动骨了。”
岳生的这一番话让宁志恒不由得有些疑惑,岳生在这一次的淞沪会战中的表现,的确是可圈可点,算得上是爱国之士,可你我第一次见面,你就跟我哭穷,是不是交浅言深了?
“岳先生一片爱国至诚,志恒是由衷的佩服!”宁志恒随口应答了一句,语气却是淡然,静静地等待岳生的下文。
岳生看得出来宁志恒的意思,也就不再兜圈子,直接说道:“再加上我这上千名门徒弟子战死沙场,这一笔抚恤更是难以支撑,玉农兄也是囊中羞涩,于是就和我提起了你!”
“我?”宁志恒现在才知道,岳生为什么一反常态,干脆拉下脸皮,抢自己门徒的生意,直接找到了自己要钱,原来竟然是处座的意思。
要知道岳生这个人在上海滩,是有名的舍财童子,手面一向豪阔,做事讲究,自己的弟子被自己推选加入别动队,参加抗战,现在牺牲了,自然是要重重的抚恤的,可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