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只要二少爷的老师在重庆镇得住场面,他并不发愁差事干不好!
交代清楚,文掌柜退了出去。宁志恒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问道:“文叔的家眷还在杭城吗!”
宁良才听完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当然在,你放心,文维光是我用了几十年的人了,他的老婆还是你母亲做的媒,儿子女儿都在杭城上学!”
宁良才当然明白儿子的意思,财帛动人心,这么一笔巨款交给旁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不过他对文掌柜还是放心的。
家眷留在杭城,身边又安排了可靠的伙计和护院,这些人的家眷也都留在杭城,可以说在忠字上不会有问题。
宁良才看着身前的儿子,仿佛有些不认识的感觉,半晌才说道:“志恒,你和你大哥真的很不一样,志鹏是太容易相信人了。他打理生意是放权放钱,手下人都说他好,说他能干有眼光。
可我总是担心,怕他一不小心所托非人,栽了跟头,我选文掌柜去重庆,他一句话都不问,连声说好,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猜疑的想法,觉得在身边几十年的老人根本不会出问题。
你呢!正相反!是太不相信人!你自小性子就冷,除了你母亲跟谁都不亲近,没人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去报考军校这么大的事,说走就走,直到被录取了家里人才知道。
文掌柜去重庆,你第一句问我的话,就是防着他见财起意,哪怕他为宁家卖了多少年的力。
你是谁都不相信!
志恒,这用人之道,不能不防也不能都防,你身边总要有靠得住的人帮衬,你这样处事,太过小心谨慎了!”
宁志恒听了父亲这话,没有反驳,可心里却是自有想法。他前世和今生的秉性从骨子里其实很相像,谨小慎微,很难去完全相信一个人。
只不过有了前世几十年的经历,现在的他多了几分事故和圆滑,但是骨子里的心性没有变!
文掌柜是父亲用老的人,可跟自己没有什么忠心可言,他在利益面前也许不会背叛父亲,可不一定不会背叛他宁志恒。
那他凭什么要把筹码压在别人身上,做事情当然要多防一手!
父亲有他的处事方式,可宁志恒也有自己的处事态度,很难说谁对谁错,也都很难说服对方,所以他干脆也不搭腔。
宁良才看出儿子并没有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也是无奈,这个儿子自小主意就正,很难影响他的判断,他也是不愿意再说了!
“对了,你给我买的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