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族自古就有的能力。
所以，此次大秦需要杀的人，很多。
不止黑冰台、罗网、道家、阴阳家，还有军队以及一些王室高手，早就纷纷出动，此时全部动手，在那至高无上的意志下，彻底清洗着这片天下最强之地。
秦王宫。
帝子受站在四海归一殿前，默默看着远方，就是在这里，他下达了那个必定震惊天下的命令。
他身后，此时只有一持剑站立、身穿白麻衣服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脸色沉静，目光微微低垂，时刻防备着四面八方，即使这是秦王宫也是如此。
只是余光看着前方那伟岸的背影，不禁有些好奇。
他不是个好奇的人，但就算已经跟在这道身影后面二十来年，他还是经常好奇。
就如此时，他好奇对方在看什么，不过从来没人敢问这个问题，包括他。
忽然，他目光看向了咸阳宫外。
似乎看到了那阵阵血腥的杀戮，也许、大王在看着那些吧。
他不知道那些杀戮，是不是正确的，但他知道，他管不了那些，他的职责，只有一个，卫护王上。
“盖聂。”
突然，淡淡的声音响起。
年轻男子神色一肃，微微低下头。
“你觉得那些人、该死吗？”帝子受开口，仿佛随意，又仿佛意有所指。
年轻男子盖聂沉思一下，轻声道：“臣、不知。”
“他们不该死。”帝子受淡漠说道，让盖聂微微一怔。
“但他们不臣服与孤，便只能死。”依旧是那淡漠的声音。
盖聂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便不回答。
他也不担心这会不会触怒面前的伟岸身影。
因为他早就清楚，面前这道身影是冷漠、是霸道、是残忍。
但同样也是最宽广的天地。
只要不违逆，不触及威严，就能容纳一切，他不需要担心其他的，做好本职即可。
果然，帝子受不在意，只有淡淡的声音继续响起：“所有人一生都会面临着无数选择，你也不例外，以纵横入剑道，你、更适合江湖。”
盖聂真正愣住了，江湖～！
“纵横朝堂天下，纵横江湖草莽，孤倒是对你们师父更加好奇了。”似乎随意一句，帝子受迈步向后殿走去。
盖聂一时没有跟上，心里各种思绪起伏，似乎想到了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