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好？让爹爹……不喜欢小婵？”
说着，声音就哽咽了，断断续续，身子一颤一颤的，极为可怜，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
瑶姬更用力了些，轻柔道：“傻丫头，娘的小婵儿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
顿了下，还是有些违心道：“他只是、很忙，而且有很多迫不得已，所以才没有见小婵儿的。”
“真、真的嘛？”杨婵姑娘眼泪哗哗的直落，哽咽道。
“当然了。”瑶姬轻轻拍着杨婵的柔背，一如当年小时候一般。
那时只要杨婵小姑娘想爹爹了，她都会这般哄她，一会就睡着了。
杨婵想着当年对她宠爱有加的爷爷，不禁点了下小脑袋，喃喃道：“小婵觉得也是。”
瑶姬笑了下，却颇为苦涩，犹豫从未有过的浓。
骤然，她眉头皱起，目光向外看去。
数息后，坚定了下来，对着杨婵道：“小婵儿，娘亲出去一趟，你先在这里等着、好吗？”
杨婵立刻更用力了，像是怕瑶姬消失一般，抬起通红的大眼睛看向她。
瑶姬略有一抹不好意思闪过，毕竟是出去……
但也没有闪避目光，温柔道：“放心，很快的。”
杨婵也大致明白了瑶姬的目的，低下头去，轻轻应了声，慢慢松开了小手，余光情不自禁向外望去。
爹爹、就在外面嘛？
瑶姬摸摸杨婵小脑袋，起身向外走去。
浑身的温柔气息一天天消散，露出她本来的样子。
清冷、漠然、空灵、优雅、高贵。
“青姨～！”杨婵姑娘看了眼，情绪非常不平静的她、看向了商青。
“公主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商青温和的安慰道。
杨婵姑娘点了下头，小手紧紧攥起了衣服。
……
房间外，当瑶姬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数丈外的帝辛。
恍惚之意闪过，浓浓的陌生感涌起。
她和这个男人，本就不熟，这么多年过去，对方更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当年还不到金仙的少爷，变为了如今威震天下、惊艳洪荒的大帝！
要不是小戬儿和小婵儿，即使有当年那件事在，她们二人可能也永远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停住脚步，没有再上前靠近，下一刻，便感觉自己二人所处的空间，被剥离了出来，与外界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