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谷家的人交给谷令则,你想去找唐家,师父带你去,我们找唐清打一架,先把这口郁气出了再说。”
徒弟戾气深重,若是不能发泄出来,万一跟师父当年一样,伤着他自己,那可怎么办?
所以哪怕再麻烦,须磨都想哄着她,先把气出了再说。
卢悦愕然,收敛心神,“我不想呆灵墟宗,也不想去洒水国,唐家的事,跟您没关系,现在跟我的关系也不大。”
她已经把唐家祸害得差不多了,还剩的唐清和唐演,至少有一个是叶晨阳的,她一下子全把活干完了,叶晨阳不得郁闷死?
再说了,师父这般紧张她,就是有再多的郁气,她也一下子消得差不多了。
“我们去虫窟吧,我跟二师兄他们去杀虫。”
须磨有种反过来,被徒弟哄的感觉,和司空仲平望望,发现人家一脸笑意,再不复先前的凝重,就知道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卢悦身上的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也就是说,只要不去触发那个点,徒弟的自制力,远比当年的师父。
不对!
师父当年是因为喝酒太多,收敛不住心神了,所以……
须磨忙把手中的酒葫芦收起来,朝司空仲平拱拱手,拉住卢悦的手,急往传送阵那去。
司空仲平心下一叹,残剑峰实在太邪性,“令则,师伯这还有一个玉棺,把你娘放进去吧!”
谷令则看到放出来的白玉棺,连看都未曾看一眼欲言又止的谷春风,把娘抱进去,合上棺盖,“还请师伯为我作主,请今天所有在场的道友为我明证,我谷令则自请背出谷家,以后谷家的事,与我再无干系。”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