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一眼。
没骨气的周岩夹着尾巴要跑:“哎呀,我得去看看我那两床加护,呵呵呵!”
夏四季扫了一眼顾盛之手指上的戒指,问:“怎么又摘下来戴上了?”
顾盛之做手术前习惯要把戒指摘掉,后来怕摘来摘去丢了,便选了根链子串起来戴到脖子里。
“免得有人不知道我是已婚。”
被夏四季笑话形式主义:“我们的喜糖在你们医院从急诊散到行政后勤,还有谁不知道咱俩结婚?”
她说罢看到墙角堆着的那几束鲜花,勾了勾嘴角:“顾医生,麻烦你帮我选束最新鲜的。”
“你要做什么?”顾盛之有些后悔刚才赶着手术,没第一时间把这些花丢垃圾桶。
“做干花啊,废物利用,你说好不好?”
“不好。”顾盛之搂过她,“下班了,我们去买。”
其后的日子,顾盛之忙碌在医院家里的两点一线之间,夏四季在家安心待产。
距离预产期还有十几天的一个凌晨,夏四季隐隐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她刚要伸手去开灯,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顾盛之从床上弹起来:“怎么了?”
“顾盛之,我好像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