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哥哥那般别过脸看向他处。
“林府台主持府试辛苦了,那本官先行告退!”秦仲正欲言而止,最终带着那封书信怏怏地离开,算是碰了一鼻子灰。
原以为有着这封书信在手,林晧然如何都要卖他几分面子。却是没有想到,这个人说反脸当即就反脸,最终更是小题大做地将他赶了出来。
不过,他并没有过于沮丧。林晧然可以不卖他的面子,但严阁老的面子肯定得给,广州府衙必然还会乖乖配合他的这些清剿盐枭的行动。
广东盐课提举司衙门离广州府衙并不远,夜幕早已经降临广州城,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高高地挂起。
“秦兄,事情办得怎么了?林晧然交不交人呢?”正坐在客厅喝着乌龙茶的严如斗看着秦仲正回来,当即好奇地询问道。
秦仲正望了一眼跟着严如斗一起过来的吕不歧,直接到主人座坐下,轻叹一口气道:“咱们手里没有证据,而他家的小丫头又不承认,他压根就不承认窝藏黄大富一事,恐怕是不可能交人了。”
“那严阁老的信给他看了吧?”严如斗似乎不觉得意外,便又是追问道。
秦仲正轻轻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将被赶出来的事情道出来,只是轻轻地应了一个:“嗯!”。
“那就好!他看过信后,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懂得取舍了!”严如斗得意地轻啐了一口茶水,接着显得自信地补充道:“我们已经在广州城布下了眼线,抓住黄大富并不是什么难事!”
秦仲正却没有那般乐观,接过管家送来的茶盏淡淡地应道:“但愿如此吧!”
“吕员外,秦大人将这帮盐枭通通清洗之后,这盆生意便是你的了啊!”严如斗捏着茶壶轻拨着茶水,扭过头对着坐在下手的吕不歧说道。
吕不歧是广东新崛起的盐商,这些年能够如此迅速发迹,皆因攀上了严如斗这条线。本以为严如斗倒了,他的财路断了,却没想到却是否极泰来。
吕不歧暗暗给严如斗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才对秦仲正拱手感谢道:“多谢秦大人给小人机会,小人必将厚报!”
严如斗满意地看着显得乖巧的吕不歧,已然是打好了如意算盘。严党是要关照淮盐既得利群体的利益,但他亦计划在广东的盐枭被血洗后,将吕不歧扶持起来,从而分得一杯羹。
“好说!好说!”秦仲正端起茶盏,显得很平淡地应道。
啪啪!
吕不歧知晓秦仲正是一个很现实的人,便是微笑地举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