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最稳妥的胜利,弃大理于不顾。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你们可不要忘记,吴玠手里的兵马全都是从吐蕃借来的。朝廷可是没有给他一兵一卒。”
“这---。”
岳飞、韩世忠见李奇语气坚决,面面相觑,不好多言,因为他们在李奇手下当了这么久的兵,明白什么叫做服从,虽然他们与李奇的意见不同,但是他们必须要服从李奇的命令。
二人正欲唱喏,赵菁燕突然道:“我倒是觉得吴玠此计才是最稳妥的。”
李奇好奇道:“此话怎讲?”
“天时地利。”
“天时地利?”
赵菁燕嗯了一声,道:“各位应该都知道这南方地区多瘴疟之地,这比交趾那坚固的城墙还要难以攻破,而瘴气最弱的时候就是秋末到春初这段日子,夏日最盛,所以选在秋末出兵最为合适,如今秋末马上就要到来了,此时出兵乃是最佳时机,如果我们先去大理的话,根据交趾的兵力部署,我们少量的兵过去,还真不一定打得赢,必须要派主力去,那么我们根本无法同时对交趾本土造成致命的打击,如此一来,我们将会错过出兵交趾的最好时机。
另外,一旦我们进军大理,那无疑给了交趾缓和的余地,他们可攻可守,可以不断派兵去大理,将战场放在大理,让自己国家不受战火的侵蚀,又可以撤兵死守,做足准备静待我们前去,要知道我们的此行的目的无他,就是交趾,如果没有打下交趾,那我们此番出兵就算是失败。”
李奇也不能否认,赵菁燕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他不同,他得给朝廷,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必须得弄点成绩出来,一个政治家和一个军事家考虑方向是完全不同的,兀自沉吟不语,眉宇间已经透着一丝挣扎。
赵菁燕也算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他知道李奇心中的顾虑,又道:“枢密使,其实咱们还有一支军队没有用了。”
李奇双眉一抬,道:“哪一只?”
赵菁燕道:“成都府的西军。”
李奇立刻摇头道:“不行,西军根本就不擅长在南边作战,过往的很多事例都已经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要是贸然调西军来此,只会让咱们的损失更大。”
“你先听我说完。”赵菁燕耐心的解释道:“关于大理方面,段氏起兵至今,至少削弱了高氏一半的势力,高氏不可能在这场战争中变得更加强大,不论输赢,也只会越打越弱,所以地盘不是争抢的关键,随时都可以夺回来,目前而言,只要能够守住建昌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