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还有,一定要把城门守好,还有水门。任何人、任何船只都不得进出。”
“是。”
秦安走后,秦桧才向白浅诺道:“赐教可不敢当,经济使贵为枢密使夫人,我也曾追随过枢密使。怎敢,怎敢。”
“少宰不说,我倒还真是忘了,我是不是舍生取义。这我不太明白,但是我知道有些人是舍义取生,这比起舍生取义来。意境要更胜一筹,毕竟不是人人都做出这种事来。”白浅诺兀自是冷嘲热讽。
秦桧跟她也是老对手了,呵呵笑了笑,“枢密使常常提到一句话,就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可从未听说过枢密使说过,这天下熙熙皆为义来,天下攘攘皆为义往,所以我非常理解为何经济使你会说这舍义取生要比舍生取义更胜一筹,毕竟经济使可是非常崇拜枢密使的,深得枢密使的真传,哦,由此可见我真的是跟随枢密使出来的,只是可惜,未能尽得枢密使真传,做得还远远不够啊。”
白浅诺听得眉宇间透着怒火。
这秦桧如何说她,她倒是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但是秦桧这是拐着弯将李奇骂了进来,我是跟你老公学的,而且还只是学得一点皮毛,你认为我是什么人,在我基础上,往上翻十倍,那个人就是你老公了。
他们二人都是跟着李奇出身,李奇最能耐的是什么,那就是嘴上功夫了得,他们当然学了不少,骂人都是不带脏话的。
秦桧又是呵呵一笑,伸出手道:“经济使,请吧。”
白浅诺道:“什么意思?”
秦桧眯着眼道:“经济使冰雪聪明,应该看得出现在我是在努力的给经济使留一点颜面。”
白浅诺哼了一声,一挥长袖,回到马车里面。
虽然这一个怀旧的夜晚被一屋子大烟给毁了,但是汴梁大街兀自是今晚汴梁最热闹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就显得比较冷清。
即便是金楼和樊楼,都是如此。
三更天,金楼的大门已经关上了,而在金楼里面不见一个酒保,也不见一个女婢,只有一个女人站在后面那栋新楼里面,这人正是金楼的东主---张春儿。
过了一会儿,古达走了过来,道:“东主,他们来了。”
张春儿笑了一声,道:“不愧是枢密使的夫人们,还真是厉害。下去吧。”
来到一楼的后院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这些人可不是别人,正是耶律骨欲、封宜奴、季红奴、王瑶、白时中夫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