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感觉到自己的腿凉的地方越来越多。扶着姜陌的肩给她把睡衣穿好，虽然睡衣也被姜陌小穴流的水弄湿了，但总比裸着上身好。
又给了姜陌一点时间休息，于凡问道，“娘子，好了吗？”
姜陌羞的不想把头从于凡怀里移开，自己好像干了非常了不得的事。下面凉凉的，奶头很舒服，整个人都还沉浸在一种舒服的感觉中。
“好了。”姜陌不好意思的说道，身子一动不动的僵着。
“我去洗个冷水澡，你休息一会儿。”
于凡把姜陌放到被子里后，自己直接从姜陌房间进了浴室连换洗衣服都没拿。
姜陌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想说话。她为自己感到羞耻，因为她还是觉得很舒服很享受，并且想再多来几次。
听到浴室传来的噼里啪啦的水声，姜陌心里有点小愧疚，自己是很舒服，可是于凡应该不舒服吧，都洗冷水澡了，上次他摸自己奶子硬了的时候都没洗冷水澡。
湿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下面又凉又湿答答的实在是难受。而且好像在一直提醒她，她刚刚都做了什么羞羞的事。姜陌缓的差不多了便找了身衣服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12讨价还价
姜陌洗好回到房间的时候，浴室的水声还在。姜陌觉得更愧疚了。
靠在浴室门口旁边拿着毛巾擦自己的头发，因为担心于凡所以她洗的很快，而且之前她就洗过澡了也不用洗的多仔细。头发湿了是因为她心怀愧疚忘记把头发盘起来，花洒一打开的时候，水落下来头发就湿了。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水声停了，姜陌坐到床上擦头发，脑海里又浮现出刚刚的画面。虽然她没看到，可是她能感觉的到。她能感觉到于凡的手拖着自己的臀部，鼻尖摩擦过自己的奶子。奶头被于凡这样又那样，弄得姜陌舒服的流了那么多水。最羞耻的是姜陌下面流的水居然把于凡裤子都给打湿了。
不知不觉间，思考的太过深入，姜陌忘记了擦头发。
心里放不下姜陌，于凡穿上衣服便过来了。一过来就看到姜陌坐在床上发呆。
“怎么了？”
听到于凡的声音，姜陌浑身一颤，脸红的不敢看于凡。
于凡也不继续追问，坐在旁边，抓住姜陌的手握在手心里给她时间缓冲。
这次做的是过了火，就算要做，那也是一步步来，而不是今天这样一步跨度那么大。
“对不起。”姜陌声音低的难以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