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猴儿。
她温声:“柳氏并非我母亲,你们讨东西,该问南胭讨。”
章夫人不悦:“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小梦明明就是你母亲!明儿一早,你还要给她敬茶呢!”
南宝衣不想再跟这群泼妇纠缠。
她道了句“恕不奉陪”,抬步欲要离开。
章夫人惦记着金镯子,不仅不让她走,反而猖狂去抢:“把东西留下再走!”
其他女人见状,哪肯放过现成的宝贝,纷纷一哄而上。
反正今天是大喜日子,就算惹恼了南府,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更何况小梦就要当南三夫人了,她们可是她的好朋友,欺负一个继女,算什么大事?
萧弈面无表情地看着。
柳氏还没进门呢,小姑娘就被欺负到这个份上。
若是她将来在府里站稳脚跟,小姑娘岂不是要被活活欺负死?
打狗,也该看看主人。
他冷笑一声,将南宝衣护在了身后。
南宝衣怔怔仰起头。
少年黑袍革带,背影深沉。
他捏住章夫人的手腕:“你的手,伸得太长了。”
没等章夫人发怒,“咔嚓”一声脆响,他活生生掰断了她的手腕!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座园林!
章夫人面如金纸迅速后退,豆大的冷汗直往下淌,盯着萧弈,嘴唇发抖,惊恐地说不出半个字。
四周落针可闻。
萧弈似笑非笑,“这个时辰,想必新娘子已经到了正厅。天大地大,新娘最大。夫人若是委屈,不妨去正厅跟新娘哭诉?”
南胭暗道不好。
如果由着章夫人去闹,她娘还要不要成亲了?
她立刻训斥:“萧弈,你是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萧弈盯向她。
他的眼神太可怕,南胭惊悚,讪讪不敢多言。
而章夫人不甘心被一个养子欺负到这个份上,痛苦地嚷嚷:“卑贱的养子罢了,怎么敢这么对我?!我这就去找小梦问个清楚,南府可还有待客之道!”
一帮彩衣浓妆的女人,呼啦啦全涌向正厅方向。
南胭又气又急,跺了跺脚,只得追上去劝阻。
南宝衣崇拜地看着萧弈。
祸水东引,利用柳氏的小姐妹去搅乱她自己的婚礼,叫所有宾客看她笑话,这一招不可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