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煦自然还是戴了。
鹿妍总想他别戴,其实有很多避孕方法,她不喜欢有套,总觉得有隔膜,可他一直把这层半透明的、油滑的凹糟置于他们交合处,就像他们本身的关系,让人烦躁,还逼她不得不接受。
这是规则。炮友不是情侣,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规避大部分责任。
鹿妍给他戴了,不解气捏了捏他的龟头。
熊煦见她调皮也配合着同她逗,撩她但不进去,就在门口蹭蹭,搞得她呻吟娇促起来。
“啊......”鹿妍空虚了很久,从酒店那几天就开始,所以根本禁不住他明明穿戴整齐可以华丽入场,却在门口使花花肠肠探她底线。她胡乱在他肩上乱抓,他喘息与笑意交替,迷乱又理智地看她失控的渴求。
她含住他的唇同他交战,趁他手松一把握住,急切地往下面送。
车内空间不大,按照熊煦的经验,他是不喜欢车里的,几次都是地方不巧才勉强解决,按照他大刀阔斧的喜好,这次也就是勉强。倒是逗姑娘比较有意思。
他手故意一松,某宝贝便被眼前的宝贝当宝贝握住,他臀紧了紧,顺着力道往温热的甬道推进。
鹿妍小腹一抽,溢出一声满足的娇喘。
熊煦的背颈几乎顶在了车厢顶,非常不适,一道远光从背后射来,原本隐在暗处的鹿妍面上被打亮,欲求不满的骚动呼之欲出。
她一手攀着他无序地抚,一手揉着自己的胸,细嫩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小腹不停挺起只为同他热烈交合。
眼前的画面和禁忌让熊煦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想看的久一点,等她再浪一点。
可她渐渐急得哭腔都出来了,却还是说不出什么急躁的床话,他好笑,一手逝去她眼角的泪花,一掌托住她的臀,短频促地打起桩来。即便舒适度下降,身体依旧能迁就空间,只是动作限制比较高罢了。
鹿妍抱着他,在一波一波的刺目灯光里,一次次地颤抖,叫声越发孟浪。
熊煦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他紧着臀不停发力,鹿妍几分钟前咬着他的锁骨颤抖,他被她僵住的姿势困住,无法动作,抱着她缓了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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