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承天道:“既是宗门有令,比不得师兄妹间私相邀请,若不奉令,定会受到严惩,清越还是尽早赶去才是。”
清越原本以为原承天或会随她前去,可原承天却是端坐不动,哪里有随她同往的意思,想开口相邀,又哪里说得出口,而无端的将原承天卷入这种宗门争斗之中,林清越又实在不忍心。
没奈何,林清越只得慢慢的收拾起瑶琴来,只盼原承天在此刻改了主意,或肯随她去了,这种宗门之争,向来十分惨烈,自已虽有许多同门卫护,可林清越却无端觉得,同宗弟子师叔伯们,哪怕是老祖,也不及原承天对自己用心。
然而只到林清越收拾已毕,御起遁术离了妙音园,原承天仍是端坐不动,只是向林清越挥了挥手罢了。
林清越停在空中,哪肯就此离去,却见空中来了两名同门,分明是来接她的了,林清越无法久待,只得随两位同门去了。
林清越与其两位同门的身影刚刚消失,猎风就闪身而出,道:“主人,那月华宗与清虚宗之战,何不去瞧个热闹,若是只管坐在这里,主人怕是不放心的。”
原承天笑骂道:“你怎知我想去瞧这个热闹。”
猎风道:“清越也算是九珑的半个门人,那岂非也就是主人的半个弟子,而那门宗之争,向来惨烈无比,清越纵有同宗照料,可若是战事不顺,人人自顾不暇,哪里能顾得了清越的周全,主人,你瞧我这理由,可不是冠冕堂皇的紧。”
原承天虽知猎风意存讥讽,可因每句话都说在心里,却是发作不得,他不由得暗忖道:“我对那林清越,莫非真的爱乌及乌,生了爱护之情,若是如此,这可真是我面临的重大难关了,若是堪他不破,哪里能够冲击玄修之境。”
不过细细想来,这种情景也应是冲击玄修之境时的应有之像,若是一味的逃避不理,却非修行正道,而强自抑制,更会有伤心境修行,为日后埋下重大隐患。
姬怜舞殷鉴在前,姬怜舞正是因未能处理好与师兄间的情谊,这才使得修行之时心魔丛生。
念及此,原承天立起身来,道:“猎风,我等修士,若想真正的修那天道之修,自会遇到重重劫难,而这‘情关’二字,最是难破,不管是那男女之情,还是那父子主侍之情,皆是如此,而如何处理这等情事,亦是对修士的重大考验,我对清越,固然是多了一份爱乌及乌之情,而若是就此置之不理,一旦清越有失,我此生必定内疚于心,于修行大道上,便又多了一道魔障了,是此我此次前去,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