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再进一寸,掌上已是鲜血淋漓,肌肤粉碎了,猎风的玄肌虽有自愈之能,不过这份痛楚哪里能免,好在玉骨野骼果然不负所望,终于穿透了玄铜大钟。
黄衫修士已是目瞪口呆,像这般以肉身之力强行突破法器纵是他修行百年,也是前所未见,便是修行肉身功法的修士,也未必有能力撕裂法器,而猎风手掌肌肤既然已支离破碎,那么也说明猎风并未修得肉身功法。
且不管猎风修行的是何种功法,黄衫修士深知,若容猎风就这般突破法器,实是难敌,自己虽是玄修修为,可也未必就能在对手手上讨得好去。
他祭出一柄法剑来,直刺猎风的眉心,猎风手掌既被大钟夹住,身体势必无法回旋闪避。
只听得”当“的一声,法剑刺中猎风的眉头,虽也同样刺得猎风额头肌肤破裂,可也只是如此而已,法剑哪怕再前进一毫一厘,也是绝不可能了。
”玉骨晶骼果然厉害!“见法剑竟是无效,黄衫修士惊呼一声,忙又取出一粒珠子来,此珠祭出之后,大放光华,猎风只瞧了一眼,就叫道:”不好!“
原来那珠上毫光无形有质,每道光芒都如同铁针一般,顿时将猎风的双目刺瞎。
猎风的双目亦不过是玄肌生成,虽被肉身强了许多,可也抵受不住这珠上毫光,只是猎风双目虽盲,悍勇之气却丝毫未减,另一只手掌也迅疾插入玄铜大钟,大喝声中,玄铜大钟应身而开,虽只是开了一道半尺宽的裂缝,也足以让猎风挤将进去。
黄衫修士用这粒宝珠将猎风双目刺瞎,正自得意,哪知道猎风不进反退,竟硬生生挤将进来,却见大钟内玉芒夺目,正是猎风的剑玉之器已抵到胸前了。
黄衫修士大叫道:”这般悍勇,我怕了你了。“
忙将大钟收了,身体急遁而出,猎风双目虽盲,灵识尚在,自能辩明黄衫修士的立足之处,剑玉之器如附骨之蛆,不离黄衫修士的胸前。
黄衫修士的修为虽比猎风高出不少,可一时气夺,哪敢再与猎风斗法,手中明珠向洞壁打出,打出一条通道来,身体则随着珠子打开的通道窜了过去。
而在这狭窄的地底之中,黄衫修士的一身修为也实在是施展不开,要知道那土遁之术不仅极难修行,更对修士的天分资质有极高的要求,这也是原承天虽然玄承无双,也一直未能修行此术的缘故了。
是以在地底之中,黄衫修士与原承天一样,空有一身法术也无法施展,而反观猎风,虽是盲了双目,可凭着一股无比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