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让两女立时出手,而是各观一阵。若是猎风和原侍一着实应付不得,方才可出手相助,但凡猎风与原侍一尚可支吾,就不可轻举妄动。
今日之战,原是苏璇枢要察看自己修为,自己只出侍将,免堕苏璇枢的算计,而便是侍将之能,也是越少显露越好。
原侍一连劈三钺之后,那劈天钺好似千岳之重,便是持在手中亦觉困难,若想举起伤敌已是艰难之极。原侍一亦知苏元朗神功难敌了,心中道:“我便有挟山越岳之能,若破不得此修心法,今日如何取胜。”
他心中虽淡了与猎风竟争之心,但争强好胜之心不减,猎风独斗两大金仙尚可周旋,自己若连一名太虚之士都应付不得,又叫人情何以堪?
好在太玄神功虽强,自己所修的三十六天罡又岂能弱了?当下手呈拈花之状,有三十六瓣天花自空中落下,纷纷扬扬洒向苏元朗。此为花开顷刻之术。
这法术非同小可,那天花若坠在人身上,必吸尽修士元阳真玄,太玄神功再强,也就失了根源。
苏元朗哈哈笑道:“你乃何人,也敢与我斗法。”
苏氏弟子自是最擅诸般法术神通,苏元朗手中法诀一抹,便生风火,那火为五行之火,又叫五煞火,火借了风势,更是威能强大,三十六瓣天花被这五煞火迎着,就被烧焦了大半,又被强风一吹,怎能近得了苏元朗。
原侍一不慌不忙,再施一术,名叫鞭山移石,就见远处一座山峰飞将起来,直向苏元朗头顶压去。苏元朗笑着摇头,法剑一指,那山峰力量一偏,哪里还能压将过来,飞到半途就堕了下去,激起漫天的尘雾来。
双方大斗法术,自是精彩纷呈,却比不得猎风这边刀刀见杀,触目惊心。
那猎风既被陆次风逼近,自是不慌不忙,却被那陆次风避而不战,手中赤刀只向陆次山劈去,陆次山如今打点精神,免得再被猎风寻机劈到身前,因此也随着猎风转动起来。
那猎风只寻陆次山厮杀,陆次风一心只想寻猎风,三人就如走马灯一般在场中乱转。但场中只见刀光霍霍,却不见剑光,原来两位陆姓金仙哪里能寻得着猎风,既是寻不着,又如何出手?
反倒是猎风数次寻到机会,向那陆次山劈去,弄得此修如临大敌。
二修与猎风缠斗了半晌,心中同时道:“这女子的步法极是精妙,哪里能伤得到她,如今被她引得大斗近身杀伐之术,岂不是正中其下怀?”
二人不约而同,就向外一跳,只盼能与猎风拉开距离,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