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师千万小心。”
原承天怎会注意不到苏师我的古怪情形,那九珑自跟随了自己之后,就被原承天下了严旨,不可妄动天课神算,只能动用这小天课而已。因此原承天于小天课一道亦是精熟。
此刻瞧那苏师我的运算手法,实比小天课要简单了许多,就算苏师我真的擅用小天课,恐怕也比不上令无参。
那小天课固然厉害,可在临战之中,又能发挥出怎样的用处?需知斗法之时情形千变万化,便是天课神算,也只能算出结果,实难算出细节来。
原承天细瞧那苏师的言行举止,只见苏师我每算一次,目光就移动一回,而瞧其目光移动方位,初时散乱无章,可越到最后,越令原承天心寒。
原来苏师我目光所瞧方向,皆是原承天下一步最可能踏足的所在。一开始苏师我会连瞧上六七步,到最后只瞧向三处。而这三处所在,必有一处是原承天下一步落足之地。
虽然原承天下一步落足于何处,就连自己也未必能预先得知,可那大能修士斗法,瞧来繁复无比,其实是有章可循。毕竟双方斗法久了,就可对彼此的习惯略加熟悉。
更何况大能修士亦可主动施法,逼对手踏进自己设置的陷井之中,因此原承天越瞧越是心惊,对那银环之用也猜出了七八分。
看来这对银环是事先算准了自己的落足之处,从而抢先打来。那时对手若不知底细,恰好一步踏出去,既被这银环测定,半途打将出来,试问又如何收回身法?
原承天越想越是心惊,急忙将手中法诀一紧,以迫使苏师我无暇计算,除此之外,他竟想不出破解银环之策来。
原承天法诀一紧,无界之剑自然接二连三发出青毫神光,这神光沛莫能御,便是苏师我也不敢以法术法宝硬接,只能急急变幻身形,闪避青光罩体。
与此同时,原承天亦有样学样,去算苏师我为避神光下一步踏足的所在,打出断字诀去。
只不过他不知这种临阵精算的玄奥,又怎能算得出来,是以不算也就罢了,心中多了这层算计,反倒是次次皆空。
原承天心中大奇,道:“怎的我若是随反而施,反倒有可能逼得他狼狈不堪,心中算计的,却次次落空,这到底是什么原由?”
苏师我亦四出原承天学他临阵精算之术,不由哈哈大笑道:“那临阵精算之术,岂是你可效颦的?在下已然算定,三步之内,必定败你。”
若是他人说这样的大话,原承天自是不屑一顾,可那苏师我刚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