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前辈,这少年可是太真剑灵,为何一见面便逃?”
任太真皱眉道:“这少年出现之后,与我并无感应,本来我也无法确定。但既然昔日御控之法仍对他有效,可见必是太真剑灵无疑了,至于他为何变成这般模样,又为何逃窜,我心中亦是不得索解。只好先探他灵识再说了。”
说到这里,就将那灵识探去,诸修见他面色忽是一忧,复又一喜,其后就皱眉不已,半晌无语,神情高深莫测。
还是煞月忍不住,问道:“太真前辈,此事究竟如何,快快说个明白。”
任太真长叹道:“其中经历,颇为古怪。当初仙庭之战,我力尽魂散,那太真剑先我而碎,一道器灵遂与太真剑本体分开,双方再不曾见面了。其后这器灵连遇三个主人,这三人主人皆是好杀斗狠之徒,这道器灵,可算是身经万战了。如今他面目全非,独生一目,便是因这万战之故。”
云龙真人道:“器灵生就五官者,是因要近道体,识五常,知伦理善恶,如今此灵独生一目,大凶大恶,可见其心中除了一点杀伐,再无其他了。”
任太真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灵所遇三主皆是大凶之辈,这才养成心中独具杀伐,不论其余,好在他心中尚有一丝念,适才见我之后,心中生愧,这才逃之夭夭。”
云龙真人道:“这么说来,这器灵怕是不中用了。”
任太真道:“在下也是犹豫难决,这器灵唯具杀性,昔日法诀御控不灵,到时逢着便杀,岂不是大违我心性,且又会无端替我招灾惹祸。但我与他毕竟性命相连,却又有几分不舍了。”
原承天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便道:“太真,你弃他千万年,是你理亏在先。就好比那家中的孩儿,得不到父母教导,每日出去鬼混,怎能不是一身恶习在身。但父母若是就此弃子不顾,岂不是大违伦常。”
任太真道:“弟子着实也是舍不得的。”
原承天道:“若是顾忌他难以御控,倒也不难,我见他对你仍有一份故旧之情,想来仍是肯为你效力的。我便传你一道初心诀,他便是十足野性,也必可御控自如了。”
任太真喜道:“弟子不敢言谢,唯敬师尊大能。”
原承天道:“五界苍生,失教化已久,何况这道器灵,总之是等下过错。”遂将初心诀传予任太真。
那初心诀本来极是深奥,便是传予任太真,任太真一时间也是难以明悟,好在原承天已想到此层,传予任太真初心诀时,也一并将自家明悟同时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