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修士来到蓬庐前,上前拜道:“元老祖,究竟该让哪位出场,还请速速决断才是。”
元老祖为此事烦了不止一日,哪能立下决心,只因二位公子皆是元氏老祖的心肝,无论让谁出场,便冷了另一个人的心,元老祖对这二位弟子,向来是一碗水端的极平,可今日定要洒出水来了。
他瞧瞧雪雁,打心里便是欢喜,再瞧瞧雪鹤,那和雪雁又有何分别,因此虽是沉吟半晌,犹是不决。
姬老祖见原承天神色惊疑,就向原承天解惑道:“世尊,那元氏老祖的灵慧仙基,也算得上当世无双,且又福缘深厚,这才成为元氏之祖。只是此人的性情,却又极是温和,遇事无可而无不可,但凡仙会议事,无论他人说了什么,此人向来只说两个‘好’字。因此我等便称他为好好老祖了。”
原承天这才明白,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却不敢传音过去,只因那姬老祖的传音,无人可识,自己的传音,只怕在座老祖都能听到了。但姬老祖虽是说个明白,可元老祖身为元氏领袖,那元氏又是这么庞大的势力,不免还是让人一奇。
元氏诸修瞧见此景,皆是面色大惭,其他仙族弟子有那深知元老祖性情的,则不免做仰天长叹状。此情此景,那元老祖再想说出两个“好”字来,只怕再不能够了。
忽听慕行云道:“元老祖,晚辈有话容禀。”
元老祖道:“好,好,行云说来。”
慕行云道:“想那雪雁雪鹤二人,向来是雁不离鹤,鹤不离雁,无论遇着何事,皆在一处,如今仙会斗法这样的大事,无论派谁上场,,另一个只怕都要遗憾终身了。”
元老祖道:“行云说的极是,奈何仙会法条,只容一人出战,行云可有计较?”
慕行云道:“晚辈这个主意,或许听来荒唐,可晚辈思来想去,却也不算是无稽之谈,晚辈的意思是,不如让雪雁雪鹤兄同时上场。”
元老祖纵是无可无不可之性,听到慕行云此言亦是面露讶色,缓缓的道:“行云是想以一敌二吗?”其面色虽是不变,可话中已有一丝愠意了,只因慕行云此言,实有小视元氏之意。
慕行云忙道:“晚辈便是再过狂妄,又怎敢独斗雪雁雪鹤,晚辈之意,亦是想慕氏之中,再多出一名弟子来,如此就是以二对二之局。想那仙会之中,皆是单打独斗,又有何趣味?若是慕氏二修双战元氏二公子,岂不是一桩佳话?”
元老祖这才露出笑意,道:“行云此议好是好,就怕仙会法条不容。”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