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关御魔大业,自己又怎能袖手。
众人进入馆驿大堂,只见除了荆道冲,古长老之外,还有玄机道长与玄阳殿长老元昊。
元昊也是原承天的熟人,此老生性滑稽,不喜受长幼之规所束,虽与原承天性格大差,却也投缘。
就听元昊拍手笑道:“道冲啊道冲,若论修为法术,我也不服你,唯这挑选女婿的手段,我可要五体投地,谁能想到,当年的灵修之士不过隔了数十年,就幡然成就玄修成就,委实让人可惊可怖。”
荆道冲原是阴沉着一张脸,此刻也忍不住笑道:“元兄,你拿我打趣不要紧,却不是让承天为难。”
元昊哈哈笑道:“我也没本事生下女儿来,想来也不会逼迫承天另娶,又怎会让承天为难?”说得原承天也是忍俊不禁起来。
此刻诸修齐聚一堂,皆是天梵大陆举足轻重的人物,而放眼望去,除了原承天之外,其皆羽修之士,可是原承天厕身其中,任谁也不会觉得他资历不足。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原承天在雪神殿独立十大魔神,其所望之事,便是羽修之士只怕也难做到,因此在众人瞧来,原承天坐在这里,竟是最适合不过了。
荆道冲就将驭兽三宗挟机胁迫,要逼天灵宗订立盟约一事细细说来,诸修虽然早就心中有数,此刻也是人人皆生愠意。
天灵宗诸修自不待言,玄机道长与元昊更是怒不可当。只因玄阳殿白鹿宗事实上已成为天灵宗的藩宗,若是天灵宗与驭兽三宗成就盟宗,又将置玄阳殿三宗于何地?三宗弟子日后就等于低了驭兽三宗一级,岂不是要低头做人。
玄机道长道:“此议万不可行,驭兽三宗挟机逼迫,想来也是不指望成事,不过是想趁机要些好处罢了,以在下之见,不如由荆宗主发出法旨三份,严词叱责便是。”
元昊摇了摇头道:“他三宗既然公然提议此事,又怎在乎你的严词叱责,只是动武怕是不妥,动文却是无用,着实让人为难了。”事实宗门声誉,元昊也难得的正经一次。
素蔑贞道:“怎的就不能动武?那驭兽宗宗主也不过是羽修中乘境界罢了,也值得猖狂,只需我与玄和去一趟,将他请过来便是。“
她说到那个“请“字时,就不由得加重了语气,诸修心中雪亮,若真个儿让素蔑贞办理此事,哪里会是”请“这么简单。
玄和苦笑道:“蔑贞,此事要紧是不能伤了和气,而在本禅子瞧来,此事甚至不可由天灵宗弟子出面,否则少不得有‘问罪“之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