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战况,竟是一无所知。
这一日原承天刚刚推敲完一字剑文,忽有姬氏修士来报,原来是有客来访。原承天只能开门纳客,等那走出静室时,不觉一怔,那到访者竟是元大仙子。
原承天见到元雪蝶,自是喜出望外,连忙请进静室来,细问别来情景。
原来元雪蝶此次与姬怜舞赶赴姬府,实为元宝儿一事。那元宝儿未许而孕,以元氏家规如何能饶,亏得元雪蝶仗着老祖宠溺,又请了姬老祖的夫人苏氏前去元氏说项,这才使元老祖勉强答应,对元宝儿腹中胎儿网开一面,但元宝儿在姬府诞下胎儿之后,却需承受严惩,要经受五十年清修思过之罚。
对元宝儿来说,能保住腹中胎儿,已是一喜,而承受元氏闭关思过之罚,更是心中之愿,若那元氏不曾有法度罚她,她的心中反倒是不得安宁了。因此这事亦算是皆大欢喜。
但此事却紧紧的瞒过了林氏,这自是担心家丑外扬,毁去了元氏清誉。而林氏原本理亏,就算有所耳闻胎儿一事,也只当不知,否则被那元氏找上门来,那真个儿是不知置身何地了。
元宝儿一事好不容易办得功德圆满,元雪蝶就辞了怜舞,急急赶来。原承天知道元雪蝶此来,不会只为通报元宝儿一事,定是另有原因。
元雪蝶笑道:“承天初战仙会,本该在场观战助阵才是,哪知因琐事缠身,竟然错过。好在承天不负重望,连胜两场,我与怜舞皆是欢喜。”
原承天忙谢道:“承天侥幸胜了两场,何足道哉,如今第二轮再遇元慕林三族高士,只怕立时就会原形毕露了。”
元雪蝶道:“难不成我不知你的神通?在我面前,倒也不必谦逊,以雪蝶瞧来,这三场斗法,慕杨二氏之战甚是棘手,慕行云最令人头痛,至于我那两个兄弟,承天则是不必理会了。”
原承天知她性情,见她将雪雁雪鹤二人说的如此不堪,也不去驳辩,只是笑道:“幸好雪雁二人不在此处。”
元雪蝶将凤目一瞪,道:“他二人就算在此,哪里敢说半个字?是了,你少要叉开话头,我此次前来,专为那大化神功与七月心刀这两大神功。”
原承天喜道:“正想讨教,只是那大化神功与七月心刀,实非杨慕二氏的一传之秘,便是姬老祖亦是知之甚少,莫非雪蝶竟有奇缘?”
元雪蝶笑道:“此事自然瞒不过你,这两大神功,皆是昊天绝学,杨慕二氏关防极紧,以七月心刀来说,除了慕老祖与慕行云,便是其他慕氏弟子,亦不得修行。而大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