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吃的,这些东西呢是我私房里的东西,都在这,你留着,想吃就尽管吃。”
连妃把东西给了容修仪后,见容修仪脸色不太好,又消瘦了许多,问道:“怎么回事,不过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容修仪闻到连妃身上的脂粉味,一阵反胃涌上喉间,对着痰盅吐了好一会儿,说:“胃不舒服,什么味儿都闻不得。倒是麻烦连妃姐姐送这么多东西过来,如今我却什么都吃不下。”
“怎么吐得这般厉害?”连妃心头纳闷着,问:“瞧你瘦成这样,吐了多久了?”
容修仪吐得浑身乏力,又头痛得难受,连妃来问,就随口回答了:“吐了有好些天了,已经习惯了。”
连妃还欲再问,春枝连忙拿了酸梅子上来,给了容修仪一颗含着,再朝连妃说道:“太医说娘娘这一胎怀相不好,是得辛苦些。”
连妃忙笑道:“这是皇上的老来子,是要辛苦些,我看容修仪的精神不太好,还是躺着吧,别累着了。”
春枝马上扶着容修仪站了起来,屈了屈身:“娘娘说的是,奴婢这就扶娘娘休息去,望娘娘见谅。”
“修仪的身子要紧,你们侍候好修仪就是行了。”连妃望着春枝扶着容修仪入了内殿,眸中闪过一缕疑惑,转身出了去。
一路回兰桂宫的时候,连妃都沉默不语,低头沉思着。
绿柳扶着连妃问道:“娘娘想些什么呢?”
连妃摒退后面跟着的宫人,见四处无人,低声问:“你可知道给容修仪诊脉的太医是谁?”
“据说是刘御医。”
“皇后娘娘最信任的那个刘御医?”
“正是。”
连妃听后,又沉默了许久。
穆王府,穆王大胖子用肥胖的手指指着夏静月,悲愤交加:“你又骗我!”
夏静月坐在凉亭中,吹着凉风,吃着果子,慢悠悠地说:“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了给我每顿加餐的!”
“不是给你加了一个馒头吗?”
穆王恨恨地说:“我要加一碗红烧肉!”
夏静月断然拒绝:“不行!”
“半碗。”穆王退而求次之。
夏静月绝不退步:“也不行,要么加一个馒头,要么什么都不加。”
好不容易才瘦下几斤,又想吃肥肉?那不是白减了吗?
断断是不行的!
“你骗我!咱们明明说好的,我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