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一切的误会都是因为她认错人而造成的。
赫连凤敏之前派人查过窦士疏,知道他常常出没的路线。她站在茶楼上,远远看到窦士疏从街道一边走来。
他脸上有几道血痕,黑红黑红地挂在脸上,幸好只是草叶割的,伤痕不深,不会留下疤痕,不然赫连凤敏心里更加愧疚。
赫连凤敏跑到茶楼下,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窦士疏一看到她就落荒而逃了。
赫连凤敏站在街头,望着他狼狈又熟悉的背影,脑海里没由来地又想起靖军班师回京时,她追赶着鬼面人跑的情形,不由怔怔地发呆着。
赫连凤敏走了,那一天夏静月去送了她。
夏静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总感觉赫连凤敏离开时心情有些低落,她将这件事与韩潇说了,韩潇说这很正常,离别的人没有几个能心情好的。
夏静月听着有理,想着赫连凤敏喜欢吃娃娃鱼,让人去捕了几条追上去送给赫连凤敏。
赫连凤敏在路上收到夏静月送给她的娃娃鱼,看着那些又丑又大的娃娃鱼,禁不住笑了起来,只是眼睛有些涩涩的。
对着京城的方向,赫连凤敏深深地看了几眼,挥了挥手,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
经过韩潇掘地式的查探,终于找到了陈老。
这时候,夏静月手中的药丸只剩下两颗了,而她的精血消耗一天比一天大,已到了必须一天服一粒的地步。
当陈老被请到睿王府时,沉郁了许多的睿王府终于有了几分轻快。
陶子阳接到师傅,顾不上给师傅洗尘,匆忙地拉着陈老往后院跑。
许久不见,在夏静月眼中,陈老仍然老当益壮,与当日初见,那个对她处处挑剔的老头子没什么两样。而在陈老眼中,夏静月的变化就太大了,这哪还是他离开时那个艳光四射的少女?已有油尽灯枯的迹象了。
陈老上来几步,观察了一下夏静月的脸色与五官,凝重地抓起夏静月的手把起脉来。
陈老的眉头越皱越紧,整个人都冷沉了下来,韩潇站在一旁看到,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发现大家都心情沉重起来,夏静月轻轻笑了笑,缓和了气氛,“陈老,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也不留个讯,让我们好是难找。”
陈老放下夏静月的手,坐在一旁,说:“不止你们找我,万毒门与蚩人派的人也在找我,我不躲着能行吗?”
“他们发现您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夏静月给陈老倒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