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左清羽发现李公公屡屡走神,不悦地问道。
“奴婢都记住了。”李公公试探地看向夏静月,问:“不知这位女大夫怎么称呼?”
左清羽冷声说:“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只管照顾好他就行了。”
李公公听左清羽的口气,仍然对太子多有不满,连一声父亲都不愿意叫,暗中替太子愁了愁。太子已经病得如此厉害了,太孙还是不肯原谅太子吗?
这时,夜已降临,太子寝殿已点上了蜡烛,李公公望着烛光中背影孤单的左清羽,他走上前,小声问:“太子殿下的身边不能离了人,老奴已守了殿下一天一夜,甚觉疲惫,今晚可否请太孙殿下守一夜?”
在李公公期盼的目光中,左清羽沉默了下,点头,说:“你下去歇息吧。”
李公公转愁为喜,太孙愿意守着太子,可见心中是有那一份父子之情的,等太子醒来,见太孙守在榻前,一定欣慰极了。
李公公带着轻松的脚步离开寝殿。
寝殿外,夏静月抬起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无月,无星。没有掌灯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初晴。”这样的好天气,不做些什么似乎太辜负天意了。“你想办法去查一下那些蓝衣人,看看他们是什么来路。”
态度比皇太孙还嚣张,敢在太子府门前放肆,若说没些来历,夏静月是绝不相信的。
还有那个国师,又是什么人物,怎么让左清羽如此顾忌?这些蓝衣人似乎是那位国师的人?
夏静月在初晴离去前,叮嘱她说道:“小心行事,一切以你的安全为重,能查就查,不能查就马上回来。”
初晴郑重地一点头,说:“夫人请放心,这是奴婢的强项。”
在暗部的时候,初晴苦练过夜间游走打探的功夫。
“不用太着急冒进,我们可能要在太子府住一段时间,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调查,切忌急躁。”
“奴婢遵命。”
这一夜,对太子府来说,是一个不眠之夜。左清羽坐在榻前,对着一盏黯淡的烛火,怔怔地发呆着。
夜渐深,夜渐凉。
左清羽身上衣薄,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已经昏睡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南霖太子被惊动了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侧过头,看到坐在烛光下的左清羽,又惊又喜:“羽儿……”
左清羽闻声望去,见南霖太子醒了,心头涌上一阵惊喜,但在南霖太子热切的目光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