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凭着一身力气以及一把剑,硬是给萧溍造成不小的麻烦。
萧溍见个正着,手指往宓月的剑身一弹,另一只手搭在宓月的手腕,巧劲一折,如同折梅一般,将宓月手中的剑夺了过去。
宓月乍然失了剑,也失去了平衡,脚底踉跄了下。她没察觉已到了湖边,湖边石滑,这一踉跄,宓月直接往湖中摔了下去。
“小心——”萧溍一惊之下,酒醒不少,这若是摔入湖中,大冷天的,非得冻病了不可。急切中,他出手环着宓月的腰捞了回来。
宓月摔在萧溍的怀中,如同曾经的无数次一样,下意识就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对上他紧张的双眼。
湖风轻轻吹来,少女清幽的体香飘入他的鼻间,萧溍一愣之下,呆呆地看着宓月。
少女的腰肢柔软得像春天的柳枝,掌中温温软软的,萧溍从不曾与女子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僵立在那儿,耳尖悄悄地爬上红意,又迅速地染红了耳朵。
宓月发现了他红得跟被火烧过似的耳朵,心口猛地一跳之后,一股狂喜在胸口炸开。
原来,他并非是无动于衷的!
表面装得一本正经,其实,他是喜欢她的。
感受到他僵硬身体,宓月心头又喜又涩,抬头看着他熟悉的眉眼,看着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一时情动,踮起脚,对着他的双唇亲了一口。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在他要开口前,宓月骤地一把推开他,脸带怒气地指着他,说道:“你占我便宜!”
萧溍被宓月的倒打一耙给惊住了,“我占你便宜?”
“对!你搂我的腰了,这不是占我的便宜是什么?”宓月理直气壮地指责他。
“你……”你还亲了我的嘴!
萧溍瞪着宓月,一双耳朵早已红得像要滴血一样。
“你什么你!”宓月瞥见他血红的耳朵,强忍许久才没有笑出来。她朝他眨了下眼睛,又俏又媚地问:“你刚摸我的腰是什么意思?好摸吗?要不要再摸一次?”
他什么时候摸了?
萧溍脑子已被宓月气得有点糊涂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没羞没臊的女人?
他刚才是在救她!
但不等他解释,那个坏女人已经跑了,她提着食盒跑得比兔子还快!
萧溍望着宓月跑远的背影,心头一阵愤怒,又一阵慌乱,还有一阵剧烈的心跳。
宓月提着食盒,跑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