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人的这一生,短短几十年,我想做一个真正的自己。”
“傻孩子,你这个傻孩子。”
“母亲,您就让女儿任性一次吧。”
王夫人看到了女儿眼中的渴望,还有另一种从所未见的神采,她几乎要答应了,然而,“孩子,你只看到了宓月表面的风光,你却没有看到背后有多少人议论她。女子抛头露脸的,怎么能免得了许许多多的闲话?”
“是的,是有很多人在背后说宓月的闲话,可是母亲,您也看到了,当着宓月的面,谁敢说半句的不是?母亲您对宓月的做法略有微词,可是您还不是巴不得女儿与她亲密一些,交情深一些?可见这闲话,不过是无能之人的嫉妒之语罢了。”
王夫人语塞了。
王明芬笑道:“人活一生,谁没有被人在背地里说过几句闲话?只为了别人的嘴,就让自己活得憋屈,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最终,在王明芬的坚持下,王夫人默认了女儿的行为,从此不再过问。
宓月带着一群姑娘训练的事,渐渐地传扬了出去。这件事,如同一石击起千层浪,很快就满城尽知。
开什么玩笑?
纵观古今,哪有女人去参军的?
女人当兵?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倘若传了出去,他们楚国男人的脸就丢到全天下去了。
荒唐!
太荒唐了!
一旦传出去,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嘲笑楚国男人是孬种,躲在女人的裙底下苟延残喘。
舆论一片哗然,无数***出来,大声指责宓月的荒唐行径,还唾骂了参与练兵的姑娘们。
女子未出阁前就该藏在闺阁里绣花,出阁后就得相夫教子,贤良淑德。一个个跑到外面抛头露脸,还跟男人那样训练,成何体统?
各家府上得知自家姑娘跟着宓月胡闹,纷纷禁止出府,不允许自家姑娘再跟宓月一起去疯。
“不!我要去!阿月说明儿要带我们去荒野求生!”吉阳男爵府,白燕断然拒绝留在家里绣花。
其父白志远怒不可遏:“你若是敢出府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白燕扬着下巴,说:“腿断了我也要找阿月,找阿月接腿!”
“你——”白志远气得当下就拿了棍子要打。
白燕这些时日的训练不是白练的,灵活地躲闪了几下后,就飞快地跑到了园子里。白志远一见女儿竟然还敢躲,更发气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