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年纪尚幼,还未曾成亲,暂时不须管国事家事,等我们成家之后便是立业,自然就会管了。”
宓月不由笑了,“等到了你口中的立业,那时楚国还在否?”
“楚国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荆国已在边境集结***军,随时进攻,你还说好好的?简直长了一个猪脑袋!”
“你、你怎么骂人呢?”魏景贤气得不行。
宓月沉下脸来,说:“难道我骂错了吗?睁大你们的眼睛看一下,看一看街上惶恐不安的百姓,就连三岁小儿都知道楚国危矣,心生忧虑。但你们呢,竟然还说好,那脑袋岂不是跟猪一样?”
说猪都抬举了他们,最起码猪能做红烧肉,他们能干什么?
站在魏景贤旁边的锦衣公子站了出来,解释说道:“宓大小姐,楚国并非只有你忧国忧民,我们也为楚国的未来感到忧虑,在此聚会,都是为了讨论如何对付荆国的事。”
宓月认得此人,叫孟子腾,她问道:“不知众位公子都讨论出什么结果了?”
“我们一共做了二十七首诗,宓大小姐,我念给你听。”里面钻出一个白胖的少年,拿着一叠诗稿,炫耀地对宓月说。
诗?
不仅宓月笑了,就连一旁的众位姑娘也都笑坏了。
姑娘们早不是以前那不谙世事,不知天下的闺阁姑娘了,她们通过自己的汗水,感受到自己的强大,已明白什么叫强者为尊。
她们看着楼上那些群公子哥,仍然跟做梦一样,可笑之极,幼稚之极。
这就是楚国的现状。
众姑娘笑后,心底又蔓延了浓浓的哀伤,她们这些娇弱的女子都出来努力改变,努力挽回了,但这些男人,一个个还在梦乡之中。
同时,姑娘们对宓月一直努力做的事,更加的认同。
“有趣!太有趣!我平生第一次知道,诗能退敌。”宓月拍掌笑问:“敢问你那诗一念出来,能惊天不?能动地不?”
白胖少年涨红了脸,说:“诗怎么能惊天动地?”
宓月又问道:“它能解饥不?能解渴不?”
“当然不能。”
“这不能,那也不能,你们的诗写来何用?”
魏景贤适时站出来说道:“我们的诗能震动人的灵魂。”
“哦,既然你们的诗如此厉害,行,我这就进宫,禀于大王,让大王派人送你们去边关,站在城墙上给荆兵念诗。”说罢,宓月打回马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