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了,什么抄家灭族的,怎么让观众解气怎么来。
看到在座的夫人小姐们如此入迷,宓月心中一动,不如就在五味酒楼设一座戏台,时不时来出戏什么的,必是能吸引许多客人。
或者在酒楼的旁边设一座戏院,也是一笔不错的生意。
反正戏嘛,她看得多了去,随口说几个大纲就能编好几出。
而且有钱,就有人,花点钱,大把的书生肯来写戏。
要知道,最早的小说都是书生写的,什么《西厢记》、《聊斋志异》……书生yy起来,千金小姐已不能满足他们了,什么妖魔鬼怪的百无禁忌,跨越物种也下得了口。
越想这个主意不错,宓月暗下记住了,趁着五味酒楼还未改造成,重新设计一个戏台也不是难事。
若是能把酒楼旁边的地方买下来,新建一座戏院更好不过了。
如此一来,赚钱的渠道又多了一个。
虽然宓月现在不缺钱,钱还多得很,但她曾经奋斗了一世,知道钱花起来是何等的可怕。
那一世,她想尽一世办法,都填不满那巨大的窟窿,最后幸好有穆王帮着到处抄家,这才缓解了不少。
支撑一个家,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是一个国家?
打造一个盛世,何其困难。
不过这一世……宓月摇了摇头,没再多想,将注意力收回来,往戏台上看了看。
乐师已在戏台后面就位了,群僧已上戏台,盘膝而坐,双眸微合,宝相庄严。
不用宓月提醒,底下的夫人小姐们便知道又来新戏了。
只是这新戏是什么?
怎么又是和尚?
难道再表演一次千手观音?
她们当然是欢迎的,哪怕再来三遍都不腻,只是看着不像,这些僧人都是穿着僧袍的,且都是排列整齐地盘膝而坐,阵仗瞧着不小。
崇明王妃没见过这阵仗,正要问宓月,这时,音乐响起来了。
舒缓的声音带着几分禅意,调子一起就让人心平静下来,屏息以待。
众僧开口——一段艰涩的梵文悠扬地颂唱了出来,那朗朗入耳的节奏,流畅的乐曲,是众人不曾听过的曲调。
不是那缠绵悱恻的靡靡之音,没有痴男怨女的相思哀怨。
这是一种全新的乐调,它平和,舒缓,让人感觉到佛法无边的大爱之情,仿佛再烦躁的心情都能在音乐中得到安宁,再迷茫的心也能得到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