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查到一些陈年往事,所以才呆久了些。”
原本按他的预计,早两天就要想法子出来的。
“什么事?”
宓月抬头望着他。
萧溍却发现宓月盘起的发髻还有潮意,伸手把发钗拨下,让她的长发垂落。
大手从发间穿梭而过,手指沾了些润润的水气。
从马车内找到备用的干巾,萧溍让宓月靠在他怀中,将她的发丝一点点地拭干。
“头发湿了,要及时抹干,不然老了容易头疼。
这话是你总叮嘱我的,你自个怎么总是忘记?”
宓月靠在萧溍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手指勾了他一截垂在面前的袖子把玩着,唇边笑意盎然,并未去争执在后宫不方便久待,“好,以后我也记住了。”
萧溍自是想到原因的,就是忍不住想唠叨一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唠叨了,仿佛总对妻子放心不下,时时要叮咛着才能安心。
“等回去后,再喝碗姜汤。”
“好。”
宓月笑着点头。
其实她的身体好得很呢,哪怕在水里泡上一天,也不会生病。
这个身体的素质,远超一般人。
“把阿熙的事与我说说。”
萧溍挑起妻子的一摄头发,视如珍宝般,细细抹干。
“平遥王绑走了阿熙的确是让我猝不及防,好在阿熙机灵,又养了一条形影不离的蛇蛊。
那蛇蛊极通人性,若是察觉到主子性命有危,会主动护主。”
若是蛇蛊主动护主,那蛇牙咬下去就不是麻痹,而是当场毙命。
“我寻到阿熙时,那院子里的绑匪都被蛇蛊放倒了,即使我没能赶去,阿熙都能自个回王府。”
宓月笑了笑,小宓熙有了这一份自保力,她总算可以安心了。
萧溍也低笑着,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一切都有功于你的先见之明,没有你辛苦把蛇蛊培养起来,阿熙身边就不会多了这一层保护。
阿熙是个幸运的孩子,遇到了这么好的姐姐。”
“我那会儿也是想着有备无患。”
一则因为小宓熙年幼时的遭遇,二则也是萧溍处境。
自知道萧溍在皇城这边的凶险,她就不能不提高警惕。
宓月跟萧溍提起一事,“在我与阿峥去寻找阿熙时,有两路奇怪的人在暗助我们,指引我们去关着阿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