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入,是想与孤一比高下吗?”
“大王英明。”
君莫笑很没诚意地拱了下手,说:“大王御下有法,手下名将士兵皆出众,君某佩服。
不如,君某与大王赌一局,看谁最先攻下关雎城?”
萧溍淡淡笑了下,“既然说赌,不知赌注是什么?”
君莫笑听萧溍这意思,愿意跟他赌,终于正经了起来,说:“谁若赢了,城中财物便归谁如何?”
“关雎城本就是豫国之地,财物自然是豫国的。”
萧溍不容置疑地说道。
君莫笑说道:“君某指的不是关雎城百姓的财物,而是漳国驻军以及官府的财物。”
“可。”
萧溍应允了。
“大王是痛快人。”
君莫笑举了举手中的之杯,朝萧溍遥敬了一下。
萧溍端起茶杯,朝君莫笑遥遥回了下,说:“本王不喜欢占人便宜,北城守将好大喜功,兵法疏松平常,而东城守将则是漳国老将,作战经验丰富,就由本王攻东城吧。”
君莫笑摇了摇头,“大王此言差矣,大王只带了两千兵马,而君某却有八千士兵,自是君某攻东城门才算公平。
北城门,就交由大王。”
“君将军把易攻之地交给本王,不后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萧溍应允了,举杯隔空敬帐中的众将领,“明日一战,有劳各位将士!”
众将连忙回不敢,纷纷回礼,商定明日的战术后,陆续回营休息,只待天一亮就发兵。
从中帅帐出来,副将李兴凑到君莫笑身旁,不满地嘀咕道:“将军,放弃了关雎城百姓的财物,明日咱们得要少不少钱财。”
依以前的规矩,官员府邸的钱财上交虞王廷,而从城中商贾等百姓中掠夺的财物则由士兵分了。
现在缺了百姓中的那部份,就相当于缺了底下八千士兵的辛苦费。
“猪脑子。”
君莫笑带着李兴回到帐营,这才与李兴说道:“关雎城落在漳国手中将近两年,城中百姓的财物早被漳兵漳官掠夺得差不多,能有多少剩余的?
咱们此来的大头,都在那些肥羊处。”
君莫笑是为财而来的,早就打听清楚了关雎城的情况,自关雎城沦陷后,百姓逃亡了一半,留下的一半受漳兵漳官欺压,别说存下钱财了,就连饭都吃不饱。
那些缺衣少食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