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啊!”
这可不是小数目!
周书仁叹气,“县太爷把咱家打听的清楚,太少了不好,反正县太爷也不知道咱家具体有多少银钱,两百两应该是县太爷猜测过的家底,在怎么我们都刚买了宅子和铺子,我在平州的花销也瞒不了人,县太爷估计我们能拿出二百两已经不错了,不过,今年买地的打算黄了。”
竹兰就知道周书仁心眼子多,拿出二百两聘金,周书仁念叨下最大的能力了,县太爷有了面子,还会觉得心亏,再怎么都是县太爷先看上周家的,认为周书仁把家底都拿出来了,自然会对周书仁格外的用心,这人啊,心眼多的跟蜂窝似的,怎么都不会吃亏。
竹兰侧着头,“聘礼解决了,你是不是和老大老二说一声,还有昌廉,别让他太飘了,好像我们给了两百两聘礼,日后家里指望他似的。”
周书仁笑着,“放心,饭后我就去砍昌廉一刀,一定不让他飘。”
竹兰,“........恩。”
两人又躺了一会才起来,早饭已经做好了,竹兰特别交代的,早饭熬粥,用新买的陶罐子熬,竹兰喝着粥吃着咸菜,终于不联想恶心了,胃里有了吃食,人也有了精神。
饭后,周书仁把几个儿子叫来,竹兰也没听,她要换衣服收拾自己,一会去要去县城找官媒的。
等竹兰收拾妥当出来,只见昌廉恍恍惚惚的出门去族学了,感觉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竹兰拉过周书仁,“瞧把昌廉吓得,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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