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拿我闺女当梯子?”
竹兰笑着道,“太上皇大病过后,身体反而越发的好了。”
意味着太上皇还能活,这让竹兰意外,最后书仁肯定的告诉她,太上皇好像看开了,身子骨的确好了。
苏萱,“老国公为了孙子着急。”
“错,他是为了国公府着急。”
一路草根走到日子,心机何其深沉,当年舍了太上皇自保,太上皇不记着才怪,这么多年忽略永安国公府就是证明,如果不是有开国功勋护着,又没有大错,国公府早就不复存在了。
苏萱站起身转了两圈,“打的一手好算盘。”
自家公爹在皇室多有脸面,她这些年看的麻木了,如果公爹拉一把,永安国公府能脱离困境,她一想到其中的算计,心里就窝火。
苏萱捏着国公府的帖子,“我和玉雯去参加宴请。”
“嗯,咱们不需要躲着,反而好像咱们怕了一样,你们怎么自在怎么来,安和是县主,她不需要委屈自己。”
说不准闹的越大,皇上越高兴。
苏萱安心了,又注意到画上,“娘,这幅画家里没有,新买的?”
竹兰笑着点头,“是啊,昌忠买的,特意让小厮送回来。”
苏萱仔细看着雪梅图,“画的真好。”
竹兰失笑,“嗯,五两银子。”
苏萱惊讶,“这么便宜?”
婆婆手里的画,这幅算是最便宜的了,最贵的是姐夫的画,姐夫的画越来越多人收藏,可惜姐夫画的不那么勤了,价钱也越来越高。
竹兰,“昌忠买回来的,应该是他认识之人,我觉得不错,还想让你姐夫看看。”
苏萱对这些不感兴趣,也就婆婆特别喜欢,“娘,那我先回去了。”
“嗯。”
晚上,周书仁回来见到画,“这幅也是在画楼买的?”
“昌忠在顾昇手里买的。”
周书仁再次听到顾昇的名字,“他还会画画?”
“听昌忠说,顾昇得了家乡一举人青眼,传授他画画,他在家乡的束脩都是画画得来的。”
周书仁摸着胡子,“的确有机缘。”
竹兰点头,“我听昌忠说最近顾昇卖了三幅画攒了一些银子,最近单独租了个小院,从杂院里搬了出去。”
周书仁诧异了,“儿子这么关注他?”
竹兰,“此人学识不错,你儿子想多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