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猜出是扶苏他们所造,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嬴政沉思了一会儿,道:“此纸名,若是折解成两人名号,那么一人名叫阳苏,一人名叫章纸,如此二人所造之物,便命名为阳苏章纸,倒也合乎情理。”
宫人一呆,一时竟是无言以对了。
踟蹰了一会儿后,于是继续提醒道:“陛下,要不要咱再拆一下,比如……拆成三个人的名字?”
嬴政一眼瞪了过去,看傻狍子似的看着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意思也很明显,你个傻缺,再拆连个人名都不是了。
这个宫人顿时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心里有一万匹草尼马奔腾而过,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都提醒的这么明显了,拆成三个人的名字,阳、苏、章,不就是李阳、扶苏、何章么,怎么最后自己反倒变成傻逼了?没天理啊!
心中叹了口气,宫人最后愣是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嬴政也不想听这个小宫人把自己的思绪带偏了,很豪气地摆摆手:“依朕看啊,尔之言,不可信也,朕起初之猜测胜算更大,造纸之人,当是叫做阳苏章!”
宫人哭笑不得,这下算是明白什么叫自己找虐了。
“儿臣,拜见父皇!”
就在这个时候,赵高带着公子胡亥,来到了章台宫。
见到自己最为疼爱的儿子,嬴政还是很开心的,笑问道:“亥儿,听闻你最近在生朕的气?”
胡亥惶恐:“儿臣……怎敢!”
赵高在一旁佯装歉意的样子:“公子抱怨无法向李中丞学习治国方略之事,臣一时嘴漏,在陛下跟前说出来了,还望公子恕罪。”
“啊?”胡亥大惊,立刻就变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紧张地看着嬴政,委屈道:“儿臣只是想向李中丞学习国家政务,想着好为父皇分忧,父皇今日召儿臣过来,不……不会就是要治儿臣罪的吧?”
说完这话,脸上还露出担忧之色。
“哈哈哈!”
嬴政大笑三声,胡亥他是很了解的,平时贪玩图乐,不过确实也是所有儿子里面,最懂他心思的一个,所以他对这个儿子也是格外的疼爱。
如今听到胡亥的这番话,嬴政心中一暖,甚为的欣慰,笑道:“身为秦国公子,本就应该勤于好学,吾儿有此好学之心,还懂得要为朕分忧,朕又怎会怪罪于你。”
胡亥大松了口气,问道:“那父皇今日召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嬴政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