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公子为何来,日后就是施公子该烦恼的事了。”
周王氏心慌急需人安慰,虽然不知道周书仁家到底知道不知道侯府公子的目的,不过有了杨氏的话,紧绷的心弦松了松,心安了不少,“你也别笑话婶子,婶子就是没出过村子的农妇,胆子小经不起事,你叔说你们一家子日后的路长着呢,婶子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给些微不足道到的经验,婶子一辈子悟出个道理,人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走的路才更长远。”
这话老头子也会和周书仁说,不过,女人说有女人的用处,尤其是周书仁特别看重杨氏,杨氏的话,周书仁说不准更容易记在心里,她和老头子两人分别说,也是为了更安心。
竹兰明白,周王氏怕他们家被侯府的权贵眯了眼,妄图怕高枝,真为侯府公子办事,怕他们惹了祸,说的是良言,周王氏不说是本分,提点了是情分。
竹兰也给周王氏交个底,“当家的和侯府公子没交情,当家的从今日起老老实实在家读书呢!”
周王氏心提了下,没交情侯府公子来周书仁家,真是为了王茹来的,又一听周书仁不去县里安心读书了,连连说好,“明年就是乡试了,读书好,自己真本事挣来的才是自己的。”
以前光觉得周书仁长本事什么人都认识,光看到了带来的利益,却没注意到危险,现在想想,还是踏踏实实的好,至少不心惊肉跳的。
竹兰知道,族长两口子是真的吓坏了,“我瞧婶子眼底青色这是没休息好,吕大夫在用不用诊脉开些安神的汤药?”
周王氏摆手,“我这是心病,隔壁的走了,我就好了。”
随后又小声的嘟囔,死了就更好了。
竹兰,“........”
族长两口子是真的希望王茹就此死了以绝后患,唔,好像大家都希望呢!
可惜王茹的命很硬,高烧退了没反复,虽然人没醒病情稳住了。
托了吕老爷子的福,竹兰和周书仁拿到的都是第一手信息。
王茹挺过来了,周王氏和族长失望的很,竹兰去族长家,周王氏已经不是嘟囔了,而是直言祸害一千年了。
王茹昏迷两天后人终于醒了,吕老爷子也收拾行李拿着酬勤回县里了。
竹兰和周书仁送走了吕大夫,竹兰等只有周书仁的时候,语气轻快的道:“等王茹身子好一些,施卿该带王茹走了,终于要消停了。”
周书仁可惜道:“我都想好怎么沾男主羊毛了,结果出了王茹这个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