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忧心,“咱们要是死了,这后宅还不是她最大,这婆婆和儿媳妇的矛盾,谁都不好插手。”
国公爷看着老妻,“这些年老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国公夫人叹气,“我就是知道,所以才窝火,我这几日都做梦,咱们家宁徽身子骨不好,这要是活不过杜氏,谁还能压制住杜氏,人越老脾气越大,想一出是一出的,别看我,我知道我现在的脾气比以前大,控制不住啊。”
国公爷心道媳妇还知道自己脾气大,所以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气他,“我们越过老二将国公给大孙子,杜氏也是大孙子的亲娘,孝字当头,我们死了,杜氏还是没人压制。”
国公夫人十分后悔的道:“这就是教训,低门娶妻也要看父母三代,当初就不该顺着宁徽的心。”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国公夫人气的拿葡萄粒打丈夫,气呼呼的不理人了。
国公爷薄着葡萄皮,心里想着事。
宁志祥的妻子俞氏正生着闷气,“不就是怀个孕,谁没怀过一样,至于这么宝贝吗?出去一趟,奶奶还要派贴身的婆子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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