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吃过饭,周书仁带着字画去古董铺子了,直到下午才回来。
竹兰正在改披风,有了钱家送来的更好的,她把自己和周书仁以前的披风都找出来,一起改改给孩子们用,周书仁的改一改正好给昌廉和昌智穿。
至于为什么不给老大和老二,周书仁的身材,这两个人穿不了!
竹兰的则是给雪晗和雪梅,儿媳妇就算了,家里三个儿媳妇呢,她能改的只有两件披风,不够分的,不如都给自己闺女。
她的披风都没怎么穿过,咳咳,主要她太宅了,冬日里就在屋子里窝着,没出门几次,披风都跟新的差不多。
竹兰改好了给雪梅的披风,雪梅的身高和她差不多,改容易些,准备给雪晗改,周书仁回来了,“怎么才回来?没在外面垫一口吧,我去给你端饭去。”
周书仁高兴的一点都不觉得饿,搓了搓手拉着竹兰的衣服,“我不饿,不用忙了,你猜这幅字画值多少银子?”
周书仁拉过周书仁的手帮着捂手,“听你语气欢喜,价值一定不低,让我好好猜猜,二百两?”
周书仁手暖了些,也不愿意收回手,依旧让竹兰握着,“你再猜猜。”
“这是猜少了啊,就一副字画,还是前朝的,昌智不是说没有多少人喜欢吗?怎么还这么值银子?”
周书仁也没想到价值会如此之高,“正因为喜欢的人少,所以留下的真迹少,物以稀为贵,西横先生的字张狂读书人不喜欢,可一些权贵还是喜欢的。”
竹兰懂了,“消费人群不同呗,权贵喜欢的,价格自然贵了,那我猜五百两?”
周书仁摇头,“这回多了,虽然喜欢的人不少,可西横才去世一百年,只是前朝的书法家,不值五百两。”
竹兰来气了,手忍不住想拧周书仁了,“我不猜了,你爱说不说。”
周书仁亲了竹兰脸一口,“好,好,我说就是了,真迹是四百两,假的还值一百两呢,我今个把平州城几家最好的古董铺子跑了个遍,除了一家老字号有位德高望重的大师看出是假的,其他的几家都没看出是假的,用这幅字画去比赛,更稳妥。”
竹兰心里暗道可惜,这么热闹的事,她竟然去不了,只能等着周书仁回来讲过程。
竹兰松开周书仁手,拿起披风指使着周书仁,“帮我拉着一边。”
周书仁不明白,“好好的披风怎么剪了?”
竹兰拿着剪子按着用炭画的线剪,剪好了才道,“我不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