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太上皇又道:“我已经与他说了,太子这一胎是嫡子,周书仁会是这孩子的师父。”
皇上没意见,他和父皇都清楚周书仁脑子里有东西,“等五岁送过去。”
太上皇摆手,“四岁,哎,这老小子身子骨这么弱,我不放心啊,能多教几年是几年。”
皇上回忆周书仁的头发,也忧心了,不会孙子没长大,周书仁就,呸,不能想,“儿子会盯着。”
如果不行就周书仁的子嗣了。
太上皇指了指脑袋,“他脑子里有好东西,没拿出来不是不适合,就是不想太出风头招忌讳,他在意子嗣后辈,你别逼人逼狠了。”
这么多年的君臣,他不说十分了解,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皇上,“儿子明白。”
这么多年他对周书仁比不父皇差。
太上皇又虚弱了一些,“国家有你在,朕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日后要你自己扛着了,如果累了别硬撑着,儿子就是拿来分担压力的。”
皇上想到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父皇喝茶他批奏折笑了,只是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儿子舍不得您。”
太上皇看向一直坐在远处的妻子,妻子从他醒了就坐着不动,好像雕像一样,“朕没什么想说的了,让我和你母后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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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看到大家的留言,那啥别丢刀子哈,哎,羊也不想的,可时间到了就是到了~~羊写的也难过,最后摸摸大家的头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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