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距离，还是因为别的？
他脑海里的天神“咄”的再次吐出一记镇魂神诏，封住与那虚空巨佛的联系。
看李澄空安然的松开手，宋玉筝舒口气：“还是离这佛像远一点儿吧，太邪门儿！”
李澄空道：“走吧。”
他与宋玉筝出了柴房，来到昏迷僵立的青年跟前，打量一眼叹道：“可惜。”
“你不会还放了他吧？”宋玉筝哼：“可说好喽，这么个凶残的家伙，我绝不会放过！”
李澄空道：“查清楚了吧？”
“如果是他杀的，那就罪该万死！”宋玉筝道。
“还是问清楚的好。”李澄空虽然能笃定就是他杀了那两人，但不问清楚总是不稳妥。
两人于是带上他飘出府邸，出了小城，来到城外一座山巅，把他拍醒。
青年一醒来，脸色顿时一沉，冷冷道：“我乃城中守备之子孙染，你们好大胆子！”
李澄空看向宋玉筝。
宋玉筝淡淡道：“守备，你爹叫什么？”
“孙七剑！”
“孙七剑……”宋玉筝摇摇头：“不是什么大官，甭理他。”
“你——！”孙染顿时怒瞪她：“你是何人？”
宋玉筝道：“你连我都不知道，还讲什么爹不爹的，闭嘴吧。”
“你们要如何？”孙染冷哼。
李澄空道：“你杀了那两人吧？”
“谁？”孙染皱眉瞪着他们：“你们认错人了吧？我没杀人！”
李澄空笑了笑，看向宋玉筝：“是他。”
他虽然没有达到两圣女一般的水准，看不穿人心，但他有精妙入微的观察力，还有强大的推衍能力，在精细观察的同时迅速推衍，发现对方的心思变化。
他发现了孙染听到自己说杀了两人的时候，孙染的眼瞳发生变化，嘴角微抽。
这个孙染并不是杀人如麻，很可能是刚刚学着杀人，但城府深沉。
一上来便直接亮明自己的身份，看似莽撞，却是故做莽撞，在掩饰着他的深沉。
当然，上来便明身份，确实也是极有效的办法，有可能救他一命。
毕竟朝廷官员的权力还是极大的，武林高手不能无视，反而会避免惹上这样的麻烦。
自己直接喝问杀人之事，他能够凭着深沉的城府而做平静状，可惜，他并不是受过特殊训练之人，所以没办法掩饰细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