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亲近,就在去年,张公子娶妻入门,还没几日呢,新婚娇妻竟与小姑子闹得不可开交,眨眼就传开了。”
召慈的目光暧昧扫过郑煜澄和郑芸菡,意味深长道:“新妇受了委屈,嚷嚷着要回娘家,婆家自是不肯,这个节骨眼上,你们猜怎么着?”
付雯玉脸色剧变,直接抢白:“此事是有因由的。那小姑子原是庶出,还是张府老爷外室所出,外室死后才接回来,没想外室也是个不安分的,想用孩子捆住张老爷而已,那姑娘根本不是张老爷的女儿。她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对不是亲兄长的三公
子生了爱慕之情,便趁机会与他……”
召慈做惊讶状,掩口避嫌:“雯玉,你怎么全说出来了。”
付雯玉愣住,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的比召慈还多,再看召慈的神情,仿佛她才是那个说三道四之人,她脸色涨红,无措道:“这只是张家的一桩丑事,不该在这里提起的。”
召慈挑起此事,分明是借张家公子与假妹妹之间的荒唐,讽刺郑大人对妹妹的亲近。
付雯玉生气召慈口不择言,怕郑大人会尴尬生怒,让这难得的小聚不欢而散;当她忍不住一次次偷看郑煜澄的表情时,又发现在心底最深处,她其实是希望这个故事能给郑大人一些警醒,莫要与妹妹亲密的过了分寸,生出不伦。
可付雯玉想错了,郑煜澄由始至终都在耐心的挑鱼刺,眉毛都没动一下,郑芸菡更淡定,边吃边听十分认真,别说尴尬局促,若非郑大人给她布菜布的勤,她有些吃不过来,可能还会参与讨论……
他们……对这个故事毫无反应吗?
卫元洲面无表情的放下酒杯:“所以,召姑娘这个故事,是想说明什么?”
他的眼神有些冷,盯得久了,会不自觉遍体生寒。
召慈的确想借这个故事讽刺这故作亲昵的兄妹二人,有些话不必说明,意会足以让人羞愧难当。
但凡要里面的人都不会追根究底。
此刻,她讽刺的正主毫无反应,旁听者反倒追根究底。
根本不按照套路来。
郑芸菡水灵灵的眼睛抬起来,真诚的看着召慈,仿佛在等她回话。
召慈有点慌。
她没有脸的吗?连这个浅薄的意思都不懂?若说穿了,尴尬的只会是他们兄妹。
“我知道。”郑芸菡没等到召慈的答案,主动接下怀章王的话。
卫元洲瞄到她眼底的鬼机灵,玩味一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