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出了这道大门?不信咱试试。”
柳大少暴跳如雷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丝毫的情面不给张狂留了,没办法,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张狂闻言猛然将手中的陌刀放到身后:“赔钱,赔钱,不就是修演武场的钱吗?老夫赔钱还不行吗!”
“一万两银票,少一个铜板都不行。”
“你抢钱啊,十丈的演武场石材加上工人的辛苦费顶多一千两银子,你开口一万两银票,抢也没有你这么快啊,老夫一年的俸禄才三千两,你可不要狮子大开口。”
张狂虎目瞪得通圆,仿佛要吃了柳大少一样。
十丈的演武场别说一万两银子了,三千两银子都嫌多,也怪不得张狂会这样的模样。
柳大少气笑了,一把扒开张狂走进杂乱不堪的演武场翻找了起来,过了一会柳明志拿着一块还算完整的石块走了回去:“看看,自己好好看看值不值一万两银子,小子有没有讹钱?”
张狂将信将疑的看着柳大少递过来的石材敲了敲,随后嘴角抽了抽:“你家又不是皇宫,用汉白玉做地砖有钱烧的啊?”
“违制吗?”
“不违制!”
“不违制小子就是用黄金铺地我也乐意,不差钱,不行啊,赔钱,少了一万两免谈。”
眼下的汉白玉可不像后世一样有机器打磨成了烂大街的物品,汉白玉虽说不是玉石,可是其材质也不是那么容易开采的矿石。
柳大少这十丈演武场的石材以大龙的物价来说价值白银万两可以说毫不夸张,张狂自然也是识货之人,眼角抽搐着在身上摸索了起来。
忙活了半天扣扣索索的取出了三四个一两的碎银委屈吧啦的伸出手对着柳大少:“就这么多了。”
“张狂,小子真心实意拿你当亲戚叫你一声舅舅,可是你也不能太过六亲不认了吧,合着我拿你当舅舅你拿小爷当根草啊,四两银子我连车马费都不够,你打发要饭的哪?”
“小子,小子,莫急,舅舅确实没有这么多的银子,要不舅舅以后分批给你怎么样?舅舅一年三千两银子的俸禄还要养一大家子确实一下子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银子。”
“分批也行,分多少批,多少时间偿还一批?”
张狂闻言沉思起来,开始扣着手指计算起来:“二十年怎么样?一年还给你五百两银子。”
“扯犊子哪?”柳大少瞪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张狂:“你堂堂护国候,本家也是大龙朝四大家族之一的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