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之色,他们联合起来收拾区区一个从四品的中州刺史还不是小事一桩。”
“小到不值一提。”
柳明志虎躯一震,望着嗤笑的魏永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些什么。
魏永望着柳大少闪动的目光,将柳大少杯中冰凉的茶水倒了出去,从新续上了一杯热茶。
“一个从四品的官员对于老朽来说何至于向陛下诬陷他的罪行呢?哪怕是一个丰硕之地的一府总督,也劳驾不到陛下亲自出面降罪吧。”
三法司的折子一递,陛下过目一下都足以,亲自下旨处置一个从四品的州府官员,你觉得陛下是多闲啊。
王爷入朝之后,可以说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人比王爷更亲近陛下,更得陛下宠信,也更了解陛下。
那么根据王爷对陛下的了解,陛下是这种人吗?”
“既然老朽跟凌刺史是私人恩怨,是个人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老朽岂会不明白?又岂会将私人恩怨闹到陛下那里?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
“我.....”
柳明志欲言又止,魏永的这番话对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令他有些恍惚。
随着自己让有关司调查当年事情的真相,柳明志知道昔年的这桩恩怨有些不简单,可是柳明志绝对想不到会有如此的不简单。
可以说是颠覆了自己以往知道的所有认知。
“那么,以王爷对陛下的了解,老朽纵然想借刀杀人,可是又有多大的本领能借动陛下这柄盖世之刀呢?”
“民间都言说,老朽与端王权倾朝野,结党营私,王爷没有入朝之前,想来也是如此认为。”
“可是王爷入朝之后呢?了解了陛下之后呢?”
“被百姓史官称之为盖世雄主的盛世明君,他治下的臣子竟然有权倾朝野之能。”
“抬举,太抬举老朽了。”
“说好听的,老朽是当朝宰辅,一品大员,说不好听就是陛下手里的一枚棋子。”
“更不好听的,就是一条狗而已!”
柳明志无力的软座在椅子上,怔怔的望着自嘲的魏永。
“到底是怎么回事?烦劳魏相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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