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们也不用太着急赶路。
至于你们这伙人最后去那,我这上面写的是,建议:葭县。
不过讲句实在的,你们能不能分到这个县下面的村,还真不好说。而且你们人数又多,能不能分到一起,也是不好说的。
虽徐主事嘱咐过我,但是他和我也明白,这事就不归我们管了,我们到达奉天城不能入城,直接就把你们交给当地的官差算完事。是由当地沈主事安排。
还好,沈主事和徐主事曾是同窗,甭管你们晚几天,他都能等,这点面子是能给的,就是你们这伙人能不能在一起……”
滕头皱着眉嘀咕,略显磨叽,翻来覆去的意思是,反正他是一定会和沈主事提徐主事拜托照顾你们的事,能不能卖面子吧,就得看别人了。
宋福生站起身,“滕头,大恩不言谢。下一次也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见,但下一次见面,绝不是这清酒和寒酸的两碟小菜招待。”
滕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就这,还大恩呢?
宋福生豁达一笑,他说,大恩。
得亏是您来告诉我们分开走,又事无巨细嘱咐,换作别人,呵呵。
想必,您是抢了报信的这个活吧?要不然,就凭我们这些人,过来个小兵通知一声就够用。
还有这几十里地,一路上,您也多有照顾。您和徐主事,是我们这伙人的恩人。
宋福生不这样讲,滕头还不是很愧疚,如此理解,他突然抱拳道:“子帧兄弟,我……”
宋福生摆手,不让多言。
其实他是真的理解,换咱咱也不干啊,都不用古代交通不发达,就现代,火车晚点、飞机飞不上天,那都是天气等不可抗力的原因呢,还有很多乘客不理解,不愿意等。
更何况是这里了,一路上天寒,家家又花了那么多银两买拉脚的牲口就为了速度快些,大多数的人家还有受伤的人,谁不想早点到早点安定下来,不愿意带他们这伙拖后腿的。
至于六两银子,嗨,不提也罢。难怪他们这队伍头领小兵都态度好的不得了,比那枣红队的强百套,钱花到位了,就当多花的银子买服务嘛。也怪他们这普通人,误闯了vip贵宾队。
而且这事,也不是怪滕头一个人的事,每个人立场不同,屁股决定脑袋。同事都要灰色收入,他要是格格不入,别看是领头,早晚也是被人穿小鞋。再说人家当小官的也得生活啊,来回一跑就半个月,现代都制止不了这种事呢。
“子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