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之前。
在马老太和宋福生吵嘴那阵,宋茯苓脑中想的不是穿哪件衣服,也不是男女大防。
她才虚岁十三,八月份的生日。
其实到明年八月才十三岁整呢。
在宋茯苓心里,古不古代的,她十二三也是个儿童,看喜羊羊和灰太狼的年纪。
压根就没想那些。
还有些纳闷爹奶在吵什么,是在借她话题争论对古代封建阶级的无奈吗。
她脑子里琢磨的是,明天怎么教,能不麻烦,不浪费时间,能快速教完。
最好上午一个小时左右就能结束,这样中午好去找奶,中午得吃饭啊。
而且宋茯苓也猜到了,陆畔一定是纠结比例的问题才叫她来。
她就寻思,在这里,听说外面学堂里的老师都是在纸上写完字,让学生们上前看,一个班里一个老师带不了多少学生,也没有黑板这个概念的。
有些像现代的小班,一对十几名学生那种模式。
那她不行啊,这要是一大篇子写完算完,还是用她不熟练的毛笔写,再加上讲,太浪费时间了。
那得教到什么时候去。
所以,她昨晚入睡前就跟她爹说,想将教家里娃子们读书的小黑板带去。
当时宋福生一听,眼睛都一亮:
这个好,一个在上面讲解,一个在下面坐着,离得远远的。
遇到不懂的,也不用离近了凑一堆告诉来告诉去的。离那么近让人讲究,看着也不好看。
就连夜让他二哥宋福喜给黑板做了一个木支架。
那块小黑板本是被鱼鳔胶粘在会议室墙上的,给孩子们读书用,宋福生硬给抠了下来。
这不就有了带黑板前来。
温暖的花厅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宋茯苓主导话题的,陆畔不知。
只知被连续闻讯。
“陆公子,您要做的沙盘桌呢?”
“还没做。”
“要做多大的?”
“没想好。”
宋茯苓憋回想不由自主叹的气。
你这什么都没弄,你就先给我弄来。
你这样可不行啊,做事没个章程。
你这样,搞不好,我还得再来一次。
“也就是说,什么都没有,是吧?”
陆畔抿口茶:“是。”
宋茯苓点头,表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