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这里淋漓尽致。
再放下手时,一脸的泪。
“是罗布鞋不?老二叫罗布单还是怎的,我给忘了。”
看起来比马老太长相还老的罗家兄弟,此时都快要哭抽了。
老二脸上带着刻字哽咽道:“姨母,俺小名叫罗布袋,不是布单。”
可见,这位刻字的,是陆畔扒拉监狱给翻出来的。
罗家都被编为军户了。
军户的日子不好过,种啥都要上交。
老二为大哥家最小的崽有药治疗,运气很差,偷到千户家开的药堂头上被捉,打个半死。
至此,他比军户还不如,脸刻字,在河南和安徽交界的军户区,随曾经是齐王的那些战犯一起挖壕沟。
大哥罗布鞋勉强果腹,弟弟为自家小儿成犯人,他要养自家和弟妹一家。
就这些年,兄弟俩共扔了五个孩子,仨女娃娃,两个男娃娃。
说实话,这回来,罗家兄弟也不是对马老太的感情有多深,是再差也就这样了。
百长找到他俩询问,老大罗布鞋只问俩问题:
一,俺们确实认识宋福生,那是姨母的儿。俺俩走了,地谁种?
百长说,今年不收他的军户田收成,你家里婆娘种出多少都算你们家的。只是,你俩决定要去。
还有这种好事儿?
那二:路上,俺俩吃啥,有没有干的。
百丈说:那是自然有的。
哎呀,还能白吃啊,只要上路,就能给家里省口粮。
罗布鞋一听,还正好能让二弟松快松快,白吃饭赶路,总比二弟日日喝稀挖壕沟被人打骂强。
就这么的,是冲这几点才千里寻亲。
没想到,意外惊喜。
妈呀,他家亲戚里出个能耐人,表弟是知府,这是在大郎上车,和姥姥一家抱头哭,从大郎口中得知的。
听的他俩当一愣一愣。
那大郎还说,就这一路带他们的王爷,家里人也很熟悉,让他们别害怕。
马老太哭的两眼通红,一步一步走向陆畔。
陆畔和宋福生这时候早就松开了。
俩人在松开拥抱那一瞬,只有顺子注意到,脸上表情都挺不自然。
可是,马老太却很自然,她仰头望着陆畔,泪眼瞅了几秒后,一把就将陆畔抱住。
“你是咋知道奶要找表姐家的孩子。”
陆畔的回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