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洋和郭小盈这么熟络的说话，郭凡笑了笑，说道，“苏总。你和小盈关系很好啊？她从小到大那脾气，如果不是关系好的人，估计立马就炸了。”
苏洋尴尬的一笑。
关系好嘛...
苏洋呼唤出系统，看了一眼郭小盈的亲密度：
【郭小盈（友情度）：11/100（认识）】
恩。看样子是挺...好的。
所以苏洋错开了话题，开始聊起了正事。
他说道，“不聊她了。咱们聊聊电影吧。我看你准备了那么久。那...小说版权你已经拿到了吗？”
一说到这，郭凡脸上的表情就垮了下来，他尴尬的说道，“没有。”
苏洋微微点了点头。他刚才从小哈闻到的香味，就有了这个猜测。
正常来说，一个项目是谁的就是谁的，项目成败如何也应该有一个大致的定数。这种时候香味都是正常的。
但是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项目可能别人来做，根本不可能成功。只有某一个特定的人来做，才有可能做成。
那么就会出现合则两利，分则双输的情况。所以香味才会分层次。
这么看来的话，这个郭凡就是这部大型科幻电影成功的关键。所以他身上才会自带项目的香味。
那么，他既然是这个电影成功的关键，香味却又分了层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参与这个项目，但这个项目现在却还不在他手上。
所以苏洋才有这么一问。
现在一问，果然是这样。
不过苏洋也不担心，毕竟项目嘛，都是为了赚钱，只要能赚钱，买下来让他拍就是了！
这么想着，苏洋问道，“那么这个小说的版权现在在哪家公司，或者哪个人手里？”
郭凡脸上的表情更尴尬了，“国影。”
苏洋：...
国影？怎么在他们手里。
国影...全称国家影视集团公司。能以国家为名的公司在国内都是恐怖的存在。而国影也不例外。
国影创立于80年代，当时各个文化部门相应国家的号召进行业务重组、资产整合和产权制度的改革，于是八家国家影视单位合并在一起组成的这个新的影视集团。
但就算是改制了，国影依然是国字头的单位，尤其是八家单位合一，让它的权柄更是大增，对娱乐圈有着无可比拟的影响力和控制力。
所以对于国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