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是有的。
这事唯一的好消息是,这似乎说明这个病真的没有传染性,因为那条村子至今没有出现其它患者。
顾俊把这些资料让邓惜玫也看了,但她摇摇头,也是感应不到什么来。
目前情况就是这样,谢一曼的手术还是要继续进行。
消毒、穿戴手术式防护服,顾俊他们一行人走进介入手术室的时候,患者已经由护士带来躺在手术台上了,全身都被牢牢地固定好。旧印石也已经布置好了,中间是手术台,患者头部方向是c型臂x光机,旁边有各种监测设备,也有监控摄像头拍着情况。
“怎么样?”蛋叔留意到顾俊深吸了一口气,就问道。
“感觉很久没有踏进手术室了。”顾俊说,自己确实有很久没有在手术室里做一场手术了。
“壕俊,但你一直有在治病救人。”同行的蔡子轩感慨道。
顾俊默默点头,接着会有一场战斗,都打起精神吧。
吴时雨、邓惜玫和旧印人员们走到一边,而他们这些医护人员来到手术台边。谢一曼紧张地望着他们,即使之前顾俊对她做过心理干预,也告诉她手术方案了,她还是如此的焦躁不安。
“放松点,放松。”顾俊安慰着她,“做这种微创手术,普通患者不打麻药也是可以的,我相信你没问题。”
司寇显、章晋松他们也纷纷出言安慰,这确实不是大手术。
而顾俊接过护士递来的一支一次性医用皮肤记号笔,配合术前对她做好的影像学片子,亲自给她脸上做了解剖学定位,也就是把定好的穿刺点和方向画好,以便主刀医生施针。
“呜,呜……”谢一曼已是有些呜咽起来,被一股如同将被宰杀的恐惧笼罩。
先是顾俊往她脸上画好定位,然后章晋松操作起那台lng30-1型射频仪对她做颅底一侧的卵圆孔的定位。手术是要用穿刺针从她面部直刺进她的颅底卵圆孔,对其三叉神经半月节进行毁损,以破坏其神经功能,做完右侧再做左侧。
当射频仪的x线发生器向患者转好了角度,x线影像屏幕上顿时清楚显露出患者的卵圆孔。
司寇显已经拿过了一根细长的穿刺针,那针尖上似是闪烁过了寒芒。
指挥中心那边,医学专家们看着,其他人也都看着,这是“异鳞病”全球首场的射频毁损术治疗尝试。
顾俊给谢一曼伤烂怪异的面部做了消毒,然后铺上无菌洞巾,她眼前变得漆黑,顿时大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