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畔心里正想着:就是这里,没有人,可以的,就在这里说。
“能否帮我将包袱取下来?我背部有伤。”
宋茯苓心里装着无语上前:
那你之前背它干什么,还以为你学我爹背双肩包,背包就走,完全没问题呢。
搞了半天,你连卸下都费劲,还要靠人帮忙。
女孩青葱的手指搭在陆畔肩上,帮着往下脱包。
陆畔歪着头,始终看肩膀上的手指。
虽然那手指,只稍稍在他的肩膀上停留一小会儿。
在宋茯苓正要将包递给他时,陆畔说:“帮我打开。”
姑娘蹲下身,将包放在地上,依言照做。
“里面有个盒子,帮我取出来。”
宋茯苓拿出来一瞧,当即:
哇,紫檀的木料,非千年不能成材,寸木寸金。
更惹她注目的是,好精致,盒面上竟有一片枫叶。
那可不是像现代印上去、贴上去之类的,做盒之人是将木材先雕出了一个枫叶凹面,随后将真枫叶襄进去,严丝合缝。
“打开盒子。”
“还打开?”
“是。”
宋茯苓拨弄滑锁,盒盖打开然后就愣住了。
里面绒布上摆放的是:一把紫檀木梳。
陆畔望着姑娘头顶,满是期待:“做的怎么样。”
“能看出来很用心。”
一咬牙,鼓足勇气:“茯苓是否钟意他?”
宋茯苓猛然抬头和陆畔对视,半张着嘴,心跳有点快。
枫叶,木梳。
古代可有枫叶传情一说,现代还有片片枫叶情那歌。
至于木梳: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可就是子孙满堂啦。
俩人一蹲一站,两两相望。
陆畔的眼神紧追女孩眼底一丝一毫的情绪。
同时也在用眼神诉说:
茯苓,你可知我的意思?
一木一梳诉春秋,一片一叶诉温柔,一生一世牵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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