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再锻炼一阵是不是也比那些棒槌强?
只看那镖局就知。
有打卡、有保单,领武器需要按手印,执行完回来需要交武器,执行押运任务时,按照路线沿途经过镖局分点需要卡戳。
你再看看这个。
主管的河道官不知上一次发洪水的情况,需要现查阅,我要是自己翻阅,要你干什么?
陆畔没去衙门,直接回了国公府,让顺子他们也能有口热乎饭吃。
在顺子他们吃饭换衣时,陆畔穿着新里衣,正在查阅关于洪水的记载,府里的大夫给他背部换药。
“少爷啊,老夫有句话不知?”
陆畔一摆手制止。
“少爷,您头上这包。”
陆畔又一摆手。
大夫无奈地叹气,拎着药箱出门。
大夫不知,陆公子的伤口泡囊、红肿发炎,给宋福生家盖瓦片功不可没,后脑勺的大包也是从那里砸出来的。
大丫鬟在磨墨,陆畔端正的坐在书桌前,在向皇上请旨,打个“预防针”。
有理有据依照史料罗列,这场暴雨如若连下七日会什么样,连下十四日什么样,连下二十日,奉天府会被淹成什么样。
皇上,必要时,是否出兵抗洪?
与此同时,宋福生在给陆畔洗衣裳。
在他家换下来的,他不洗,谁洗?
钱佩英拿着用小盒装的洗衣液进屋:“老太太今晚不回来啦?”
“刚派人说不回来,在那面挤挤,晚上也对付一口。没事儿,四壮在那面。”
“你今儿考的咋样?忙的一直没问。”
“反正会的是都答上了,我觉得考的挺好。”
一般学渣考完都觉得考的挺好。
“我还寻思考完可得大睡几天,妈的,老天爷不成全。”
钱佩英想起茯苓之前捡回的一小盆雹子:“你猜多大,那最大的雹子?”
“最大的,不得赶上鸡蛋那么大?快赶上了吧?”
钱佩英点点头:“完了,粮食。”
是啊。
宋福生现在就希望明日天气赶紧放晴,他好回村看看。
突降冰雹,还降那么大的,别看就猛的下那么一阵,就那么一会儿,地上雪白一片。
都说老农民种地,一场大风大雹子,田地就会被打溜秃,全靠天赏脸吃饭。
宋福生都不敢想象他家的辣椒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