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是要保护我不被旁人抄袭,而不是防着我懂不懂?
话说来,老宋很遗憾啊:
畔畔要是在他旁边该多好。
闺女那个坏东西,今儿让他拿这本书,明儿让他从空间取出那本书,早早就留了心眼子,三倒动两倒动的,睡觉前他特意偷摸看过,空间里一本古书也没有。
陆畔要是在他旁边指定能给打小抄,而且以那种身手能神不知鬼不觉递过字条还不被发现。
啥?你说面子?
他和陆畔那不是朋友嘛,过命的交情,到了关键点就帮帮忙呗。
就在宋福生给自个盖好小被子进空间时,陆畔已经挥别送他来认舍号的官员们,正孤零零地坐在屎窝子旁边的棚子里,默默打开干粮包。
看守定海将军的衙役,这名衙役是学政大人特意临时安排的,就眼睁睁看到定海将军在一口一口噎干粮。
陆畔饿呀。
他发现自己现在有一毛病,应该是从战场回来后落下的病,是不能对任何人讲的。
不能挨饿,一饿就心慌的厉害,浑身没劲儿。
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拎这点物什就手抖。
平日里吃饱饭,别说这点东西了,身上再驮重几番也不是问题。
陆畔一口口不停往嘴里塞茯苓饼、马蹄糕、米糕。
被特别安排的衙役走上前,一边用气息询问将军您的水囊呢,一边在心里啧啧摇头:
图啥呢,真的,咱真是想不透。
将军好不容易出公差归来,累死累活的,换咱会赶紧回家歇着是不是?好好松散松散,家里要啥有啥,结果来这里嗅着难闻的味道,干咽冰凉的糕点。
那屎窝子挪不走,是挖的坑用石头搭的,要知道眼下可不是最难闻的,明日天一热,再苍蝇蚊子乱飞?唉。
陆畔对衙役摆了下手,不麻烦,吃完了。他站起身扫了眼考棚,开始拾掇。动手能力极强,盖个房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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